下一秒,似乎有谁为她遮挡住了光,随即,一道好听磁性嗓音入耳,“栀栀,我上瘾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
慕怜栀猛地睁眼,瞬间睡意消散,她惊得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幅度过大,以至于下一刻她身上的酸痛感涌上心头。
光溜溜的身子,满身的酸痛。
她被睡了??!
“啊——”看清身旁的男人,慕怜栀瞳孔收缩,委屈和愤恨一起迸发,她急得把自己缩在被窝里,卷走一大半的被子。
“顾…顾学长,你…怎么在我房间!”一句话,女孩说得磕磕绊绊。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什么也记不清。
被小姑娘卷走被子,男人裸露着胸膛,邪肆地挑眉,低笑。
“栀栀。”顾彼易把女孩从被窝里揪出来,不容她反抗地紧紧抱着,粗粝的大掌摩挲着美艳的脸庞,声音厚重低沉,像个地痞流氓,“害羞了?”
以免女孩伤心难过,他特意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温气:“我会负责的。”
这句话让慕怜栀心头一震,掩藏的怒意迸发,冷绝地拍掉他的手,“你——出去!我不需要你负责!”
顾彼易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小兔子,别闹,听话点。”
他笑得冷冽,邪肆。
狂狷又肆无忌惮。
男人眸子闪过一抹阴鸷,浑身散发着恶魔气息,疯狂霸道让慕怜栀身体一僵!
女孩下意识地躲开,但是顾彼易牢牢禁锢她,她避无可避。
“跟我走,以后我就是你的唯一。”
慕怜栀再次惊诧,满脸问号“???”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慕怜栀摇头,稳着自己乱如麻的情绪,“顾学长我们的交情不深,所以我不可能会跟你走。”
神经病吧?
还是顾彼易睡糊涂了?
男人挑眉,带着魅惑人心的语调,“还不深,昨晚不是已经深入过了?栀栀觉得不够?那我们再来一次 ,这次一定让栀栀感受到……有多深。”
听着男人话里的调戏,慕怜栀面红耳赤。
清亮的眼瞳里闪过愤恨,咬牙切齿地骂:“你!你就是个变态!”
慕怜栀奋力推开他,慌乱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套在身上就要逃离。
脚步还未踏出,她又被某人抱住,“想跑?问过我吗?”
他脸上的阴郁肆意蔓延,强大的掌控欲一发不可收拾地侵袭慕怜栀全身。
他的笑,像极了精神病院里的疯子!
“顾彼易,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推拉间,慕怜栀手慌乱地伸出去 想要抓住点什么,忽然她摸到冰凉又坚硬的东西。
她没多想,挥起那东西就往顾彼易头上砸去。
“嘶——”顾彼易不禁低哼。随即捂着脑袋,不怒反笑,“栀栀,小心走火。”
慕怜栀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是一把枪!
“啊——”女孩吓得直接把枪丢在地上,一阵强大的恐慌撅住了她的心。
慌乱间,慕怜栀下床,急不可耐地向外跑,可就在路过床缘的时候,一条隐蔽的白线把她绊住。
嘭的一下,慕怜栀重重摔倒在地。
房间一下子陷入安静中,仔细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滴滴作响。
然,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好似手术台上,垂危的病人的监视器,滴滴滴,短促到让人心底一震一震。
慕怜栀心慌,“顾彼易,这……”
顾彼易似乎意识到什么,也是在这一刻他闻到火药味。
“不好!栀栀快跑!”顾彼易来不及多想,拉住慕怜栀就往外冲去。
房间里空调凉气喷出,滴滴滴的声音也愈发的强烈,空气都仿佛被死死冻住,透着死亡的气息。
可无论顾彼易怎么拧把手,门就是打不开!
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被困在819号房。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快救救我们!”慕怜栀嗓音暗哑,一瞬间,眼眶红了,害怕席上整个心头。
男人却是轻笑,紧紧把女孩拥在自己怀里,“真好,一起去西天黄泉路,你总算不会离开我了。”
慕怜栀:“???”
嘭的一声巨响。
巨大的爆炸声,灼热的火焰冲击,慕怜栀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吞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