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祭坛中央前,顾莫烟朝着周围的土地撒了一片晦明草的种子!
晦明草也叫正邪检验灵植,结的果子,能够通过红蓝变色,辨别出一个人内心的阴暗程度!
除了特殊地方,没啥用就是了。
顾莫烟在浮空岛群上闭关修复道伤,直接封闭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
自然也就不知道五个月前正式开始的问君海选有多热闹!
几乎每个洲,都有几匹黑马脱颖而出!
郸梵洲,这个几乎就是在天水大陆最中心的一个洲,向来都是各大势力最爱举办各种盛事的地方!
也正因如此,这里比之各宗门的中心城池都要繁华荣盛!
尤其是郸梵洲中心街道,(是的,这条街,就叫中心街!)更是因为了君令持有者的提前到达,而热闹非凡。
虽然一般但是,真正对自己嘟囔有信心的年轻天骄们,都不会先一步赶来郸梵洲。
不过其他的稍微差劲一点的,或者路太远了的,都会先一步来到中心街,因为这里,会一整年都充斥这各种狂欢!
更是偶尔会流露出一些还算不错的珍宝!
“哟!刘师兄!来的挺早啊!怎么这次没带你的花师妹了?”
“快来看,快来看!新鲜出炉的太阴丹嘞!”
“这位师兄,不瞒你说,这本《***诀》可是我祖传下来的……”
“瞧一瞧,看一看嘞!便宜出迅疾符,雷火符,金枪符嘞!”
一身乳白色金丝缠花的交领广袖流仙裙的齐月荷带着身后各式各样服饰的师弟师妹们,步履轻盈又飘逸的走在中心街的街道上,俊男靓女的一道风景引的人驻足观看。
“齐师姐,我们为何这么早来中心街?”
身后,一名看起来面容皎洁,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笑起来就会弯成一双月牙,很是引人心神。
“让你们来先逛一逛,往年的问君大会,大多会在最后决赛的时候,多出很多事端!怕你们来早点,对周围腻了,到时候就不会被人邀请的到处乱跑,反而把自己给作没了!”齐月荷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软和。
“……不,不必了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儿了。”有看起来年纪稍大些的弟子尴尬的挠挠头。
“不是开玩笑的。”齐月荷虽然看起来为人温和可爱,但是并不好说话。
不然身后的弟子们不可能大多数都是沉默不语,压抑的紧!
“……”有人还想说什么,但是被一旁的人给扯了扯衣袖,就皱皱眉,没有再说话。
在泊风宗到达中心街后的第二天,器宗同样带队的楼晨,也入住在中心街中,地段最好,环境最安静的东街。
这里有许多独立的小院,足够各宗的天骄们一起入住。
楼晨一进入小院,就随便挑了一间靠后的房间,进去就落下禁制。
剩下的十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俱是耸耸肩的各自挑了房间入住。
而离郸梵洲比较近的丹药和衍渝宗,则是在问君大会开始后的地七天,到达的中心街。
至此,天水大陆的老牌四大宗门的宗门天骄们都反常的比以前的问君大会来的都要早!
中心街的许多消息贩子,纷纷找门路找关系去打听这其中的小消息。
一时间,中心街上,高谈阔论,谈什么都都有!
晏清祈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伸展手脚,用他的话来说,再不活动活动,他就要生锈了!
“啧!晏师兄,你这拳法,怎的软绵绵的!昨天……做贼去了?”乔河也百无聊赖的蹲在一旁对着晏清祈挤眉弄眼。
“你是不是脸皮不够紧?怎的面皮乱动?!”晏清祈不理会乔河的无病呻吟。
“是啊,是啊!晏师兄帮我紧紧脸皮吧!”乔河见勾搭不动晏清祈,立马双眼无神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晏清祈对话。
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安静的小院倒也没有这么寂静了。
“好无聊啊。”谢阿蛮退开面对着院子的一扇窗,对着院子里无聊对话的两人说。
“不然……”晏清祈已经改手舞足蹈为转圈圈了。
“不然,我们出去玩儿吧!”乔河接上晏清祈的话头,眼睛都有光了!
“可是司马师兄不会允许的。”谢阿蛮小声嘟囔。
但是几人都是修士,再小声,只要说了,就一定能听到。
“我们,偷偷去啊!”晏清祈用比谢阿蛮更小声的声音,连比带划的表达出这个意思。
乔河看热闹不嫌事大,连忙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司马厦在三人小声嘀咕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现在自己屋门口,看着这三个坐不住的师弟师妹,很是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他可是听说了!人家泊风宗来的最早,但到他们丹宗来到中心街,就没见过有人出来!
凭什么别人家的师弟师妹那么乖巧懂事敲可爱!而他就得摊上这三个喜欢捅天的师弟师妹?!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要这辈子来带师弟师妹?!
还没等司马厦想清楚,这造孽的三个小混蛋,就意见一统,蹑手蹑脚的就像往外溜。
“光明正大的,好歹是丹宗的弟子!”司马厦看见晏清祈已经摸上了院门,脸上正洋溢着即将自由的微笑。
司马·棒打鸳鸯·厦不由觉得好笑,就轻声开口。
“……”三个捣蛋鬼齐齐一愣,然后撤掉畏畏缩缩的姿态,趾高气昂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对着院门伸手。
“好的师兄,是的师兄,知道啦师兄!”
三人同时去拉门,想要一鼓作气冲出去。
“……”嗯?
没拉动?!
“我给锁了。”
司马厦声音清润温和,但是对于那三人来说,就好似是魔鬼一样,让人呆立当场。
“大师兄!”
三人对视一眼,顿时鬼哭狼嚎。
司马厦转身,扔下一句:“想要溜出去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晏清祈泄气的一屁股做门槛上:“要我们早来,又不让我们出去!干什么嘛!”
“就是就是!”乔河也一起坐下。
“哎!听说是不到洲试,我们都不能出去。”谢阿蛮也与师兄们排排坐,双手托腮,不解的道:“你们说,这是为何?”
“阿蛮师妹,如果你也不知道,那我们就更不可能知道了。”白雅雅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
“可是我就是不知道啊!而且,还不准我们来晚一点!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