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平见对方没有叫嚣,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看向台下喧嚣的人群,心中瞬间升起异样的满足感。
这些人当然都是在为自己欢呼,只因为自己金丹期修为就战败了元婴期的强者。
果然,天骄的感觉真的非常不错!
元婴期的强者也不是不可战胜,对当前的自己而言,已经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进步。
是不是要如穆阳宁一样挑战一下其他人?要是能够继续将其他元婴期的人战败,那自己在虚灵宫的名声定然不胫而走,对以后修炼,也会有极大的好处。
再一次看向人群,同时利用神感之力感知着台下众人的恭维。
“小师叔果然是人中龙凤,确实是我等仰望的存在,竟然以金丹期修为败元婴期强者!”
“谁说不是,这样的实力,要是突破元婴期,说不定能够战胜门中前面几位长老,这是何等成就!”
“小师叔究竟是如何修炼的,为什么他只有金丹修为就有这样的实力?”
……
恭维之言不绝于耳,他开始不断膨胀起来,很是认同这些台下弟子的看法。
自己要是突破元婴,或许真的能战胜那些化神期的大能。
真要那样,自己这些年的修炼总算有了回报。
站在高台上,他眼中露出睥睨的光芒,心中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满足,对元婴期修者,更生出不过如此的轻视。
在他看来,栾长空也应该不是自己的对手。
他不但有神感技法,可以斩断修者识海修为联系。
适才甚至剑技都没有施展,随便已经将穆阳宁震落高台,别人要是和自己争斗,同样也是这样的结果,栾长空也并不特殊。
“哈哈,我之前还以为老祖眼光有多独到,现在看来,这一次应该是走眼了!”
这是一种完全与当前情况不相符的声音,生生打断了齐安平准备挑战栾长空的打算。
他要看看为何有人要这样说,这样说的原因是什么?
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自己只有先挑战一下这个不开眼的人,然后再和栾长空一较高下了。
“这小师叔金丹期战败穆阳宁不是事实吗?为什么说老祖走眼了?”
有人竟然和齐安平提出和他一样的看法,甚至已经开始询问起来。
齐安平仔细探察,发现说话之人是两个自己完全感知不到修为,并且也根本不认识的人。
两人的修为想必已经突破元婴期,但却一定没有参与须弥之地的考验,所以自己不认识。
连须弥之地的考验机会都没有的人,也敢质疑师父的眼光,齐安平心中升起一丝怒意。
与其说是质疑师父,还不如说是质疑自己的修为实力,所以他很是不爽。
但别人既然已经询问,那自己就听听对方究竟能说出什么样质疑的原因来。
“我不是说他当前的实力不行,是感觉他要是以这样的心性修炼下去,很快就会一无是处,他日能够在修炼之路走多远,都是个未知数!”
“你是说他瞬间志得意满,似乎天下之人都不是他对手一样的想法吗?年轻人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以后逐渐尝到苦头,心性就会成熟了!”
两人的声音非常低,显然正等待比斗的继续。
或许是不想打扰到别人,又或许是不想让自己的想法落到其他人的耳中。
可齐安平不一样,他神感之力过于强大,这声音已经一字不落落入他耳中。
后面那人的声音才传入自己的耳中,他瞬间冷汗直流,仿佛被当头冷水的浇泼。
他瞳孔一缩,眼神瞬间发生变化,冷汗不断流淌,脑袋深深垂下。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产生那种极为跋扈的想法?要不是自己一直低调行事,如今估计坟头草都已经长青了。
来到这里之前也只是想要见识一下其他天骄的风采,提升一下自己的眼界,为何在被迫应战之后,会有那种完全不能控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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