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洲闻言作思索状：“似乎有点道理。”顿了顿指着又从车上下来的年轻女人说：“那，那位姑娘又是何人？如今这世道，老板看地皮，还得美女随行吗？”
“简直世风日下，令人发指！”
林灿一听“美女”两眼放光：“卧槽，有美女？哪儿呢？哪儿呢？”看到人之后，说：“哟呵！还真是美女，长得挺漂亮的。”
李唐元伸长脖子，“是挺漂亮的，就是模样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们说，会不会是秘书啊？”
林灿鄙夷的说：“但凡是个美女，你都说你见过。”
“是不是傻，你见过两个老板带一个秘书的吗？”顿了顿：“再说了，你见过哪个秘书跟老板出差，穿小怪兽棉袄的？”
李唐元想了想，“也是，咱们朱姐没老板天天盯着，人家整天穿的，都是除了西装就是西装的。”
王旭洲附和说：“灿兄言之有理。”说完，“哎”了一声，“哪位小友又是何人呐？”
然后三人看着刚下车的顾幻，陷入沉思。
随后，没想明白的林灿，扭头问沈浪说：“老大，你一直盯着手机，是不是刺探到了什么重大军情？”
沈浪两耳不闻窗外事，理都没理。
林灿：“汤圆儿，老大咋了？”
李唐元说：“别问，想知道，自己过去找死。”
李灿抿唇假笑，嘻嘻哈哈的说：“......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坐在会议桌旁边的沈浪，眼睛一直盯着微信列表里，顾幻的二次元男生头像。
上次，他发出青训邀请，被顾幻果断拒绝后，两人私下就没再联系。
虽然人各有志，但是一码归一码，并不影响他对顾幻的欣赏。
顾幻话少技术好，这样的野排队友，能让他直播混时长的时候，变得轻松有趣很多。
这几年，能入他眼的人不多，好不容易遇到个年纪小天赋好的，没成功让人“加入职业电竞的群聊”，多少还是有些可惜。
沈浪前段时间忙着比赛，没上过风云TV。
随着青训期临近，他前几天稍微空闲了点，突然一时兴起，去直播间打卡，想再问问，结果点进特别关注的头像，发现幻某人的直播间是黑的。
冷清的直播间聊天频道，只有几个例行“上香”的水友。
最后一次直播时间，主页动态显示是上周。
跟经常和顾幻一起直播小帅打听后才知道，上周顾幻照常开播没一会儿，突然下播，从事发第二天开始，他再也没有上过线。
小帅说，具体情况他不是很清楚，那几天他家里有事，没直播，还是复播之后听水友说的。
据说，那天他仓促下播前，他们听到有骂人争吵的声音。
还说，顾幻本职是干网管儿的，网吧最不稀奇的就是打架斗殴。
之前给他发过微信，到现在都没回，后来又听说人没事，就没再管了。
想到这沈浪的心思沉了沉。
两人的聊天对话框里，最后的消息是他发的那句“在吗？”。
过去好几天，依旧无人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