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病人的李北斗,当他听到张建军说治好了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感觉很荒谬,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北斗饱受病痛的折磨,不知道去看了多少医生,无论是有效的还是无效的,都没有这么快过。
闫富贵生怕张建军敷衍,见状立即对张彪道:“呵呵,老张看来还是得你出手,建军到底是火候不够。”
他现在不敢得罪张建军,所以说话比较隐晦,没有直接说张建军不行。
张彪揉了揉额角,头疼。
“李老师,我给你开一副药方回去喝着,在配合我泡的虎骨酒,应该会有效果,不敢说包好,起码再发作的时候不会跟以前一样疼。”
张彪为了给儿子擦屁股,也算是下了血本,虎骨酒都拿出来了。
李北斗坐着,双手前后伸缩,感受自己的肘关节的感觉,以前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两个关节处都隐隐作痛,但现在他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异常,困扰他的病痛已经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见此,李北斗的表情慢慢变化,看张建军的眼神如同见鬼。
就是见鬼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多么棘手,所以被张建军这么简单的弄一下,症状立马消失的情景,他不好用语言形容。
就好比是,看到一个瘦麻杆要举起千斤重物,觉得瘦麻杆肯定举不起来,但偏偏瘦麻杆轻轻松松、举重若轻的办到了。
“张校长,李教授别急,老张的医术不是建军能比的,再坐会儿,让他开一副药方,特别是他家的虎骨酒,那可是宝贝,一般人......”
闫富贵担心张校长不了解张彪的医术,更加不了解张彪视若至宝的虎骨酒,搁那敲边鼓的解释,刷存在感。
但是,这里面对张建军最有信心的人却是张校长,因为他是经过张建军治疗的,知道张建军治疗就是这么轻松写意。
“闫老师不用说了,我信得过小张大夫的医术,老李还没说话,你们都急着否定小张大夫的医术,太小看人了!”
张校长起身走到老友身边,他看到老友的表情就猜到张建军的医术起作用了,他了解老友,知道他这个表情代表什么。
于是,张校长一手搭在老友的胳膊上,用力把他给拉起来:“走两步,有事儿没事儿走两步!”
李北斗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不再跟一点儿毛病没有的手肘较劲,而是转而去感受麻烦最大的膝盖骨。
他就在众人面前走了两步,随后满脸忐忑的蹲下来,在缓缓的站起来,如此反复几次,动作越来愉快,到了最后,他甚至蹦跳两下。
除了膝盖骨,他还感受了脚踝。
“哈哈,哈哈,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李北斗跟个小孩似的开怀大笑,随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开始小跑,随后小跑变大跑,一溜烟跑进了中院。
“呃,老李有点失态了!”
张校长见到老友这番作态,知道他长期以来被病痛折磨,此时突然好了难免心态失衡,这个他当初是有感受的,只不过他控制住了,此时的李北斗没有控制住。
“真的治好了?”
尽管事实似乎就在眼前,张彪犹然不敢相信,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
在场这些人当中,只有张彪对医术最了解,也只有他对张建军最了解,但这两个了解都无法让他作出张建军这么几下治好了李北斗的判断,毕竟李北斗这个毛病,他都感觉到棘手。
“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