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再看又要出事儿你信不信?一会儿你看这机会自己回去,听见没有?”
张建军很满意这次的深入交流,干脆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票子,也没有细看,伸手就塞进秦淮茹的怀里去了。
秦淮茹浑身一软,眼眸这下才开始灵活开来,如同要滴水。
她点点头,扶着床沿站起来,双腿还在发软,但她坚强的站定了,一手拿起张建军搁在小方桌上的袋子。
钱和东西都有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张建军见她准备好了,这才开门闪身出去,屋里的秦淮茹回身看了眼床上,见到床单上的痕迹,连忙再回转过去,三两下扯过张建军的被子,把床单给盖上了。
外面,张建军出来后直奔老头子那边,因为老头子发现了人,躲在角落里不动。
他看见老头子身形有点打晃,知道老头子酒劲还没过去,担心老头子遇到坏人。
张彪的胆子可不是吓大的,他见人影不动又不做声,伸手一拍闫家门口一块砖头,一块红砖四分五裂,他捡起一块扔过去,噗嗤一声正中人影的后背。
“诶呦,谁......谁啊......”
那人影一开口,张建军就乐了。
这不是三大爷吗,敢情您也喝多了,可喝多了起夜去厕所啊,怎么搁在墙角随地解决呢。
这话他没说,他估计到了,闫富贵这是被诅咒的缘故。
三大爷被张彪一下子扔的够呛的,酒也醒了过来,张彪见打错了人,酒同样醒了。
前院三人这么一闹,后面的秦淮茹就趁机跑了,扶墙跑了!
“诶我说老张,大过年的,扔我干嘛?”
闫富贵从角落里出来,开始埋怨。
张彪严肃道:“刚才上厕所我就看到有人不怀好意的晃荡,天黑没看清,回来又看见你躲在角落,不扔你扔谁?”
“就是啊三大爷,您说起夜有痰盂,不想在痰盂鸟,去厕所也行啊!”
闫富贵被张建军父子俩一阵挤兑,知道自己没理,哼哼唧唧的回屋去了,张彪的这个手劲大着呢,估摸他得让三大妈擦药酒。
没了闫富贵碍眼,父子俩回屋。
“建军,还要跳蚤吗?我帮你看看去!”
想起儿子最近孝顺,自己又误会他良多,张彪趁着黑天无人的时候,想给儿子一点关怀,说着就抬腿要去张建军的小屋。
特么的,祝福的效果过去了?》
张建军吓了一跳,声音可以模拟,可是味道跟凌乱的痕迹掩饰不住啊,他很后悔,刚才自己应该来一直事后烟的,以此遮盖一下味道。
“不用了爸,我有事儿跟您说,我们去中屋,您刚才说在外面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这事儿可不小。”
张建军知道,老头子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不说谎的。
“确实有点奇怪,我们进去说!”
张彪点点头,放过去小屋的打算,当先回屋去了。
张建军松了口气跟着,琢磨着战场在这里虽然刺激,但危险啊,以后还是小心点好。
进了屋,张彪没开灯,而是点着了一盏煤油灯。
张建军去泡了茶,父子二人就在八仙桌边上坐了。
“这事儿确实很奇怪,刚才我上厕所,看见胡同里有人鬼鬼祟祟的,虽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但不像是正常人,也不像是我们胡同附近的人......”
张彪仔细回想一下刚才看到的,而张建军听完后脑中一个激灵,老头子口中的一人,怎么有点像大兴遇到的眼镜呢?
“爸,你确定那人戴了眼镜,个子大约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