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是我,这不当兵去了吗。”
张建军礼貌性的回应一声,起身打算告辞。
“建军,别走啊,正喝的高兴呢,秦淮茹,你怎么来了,咱老爷们喝酒呢。”
傻柱似乎有点多了,醉眼朦胧。
“喝多了吧你?德行,我来给您老爷拿衣服去洗。”
说这话,秦淮茹找到了目标,抓起一件傻柱的外套搭在胳膊弯里,还不走。
张建军因为傻柱留客,站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哟,羊肉,哪来的这是?你从食堂带回来的?”
秦淮茹盯上了桌上的新鲜羊肉,眼睛里放着光。
“别胡说八道,厂里食堂有东来顺的羊肉?这是建军送给我的。”
傻柱刚说完这一句,秦淮茹就把羊肉抓手里了。
“没收了,正好棒梗和小当他们念着要吃肉,明儿就给他们做了。”
战利品到手,秦淮茹和张建军打了招呼,三两步跑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张建军直抽凉气,这手段,忒狠了点啊,大半夜的来找衣服洗,亏她想得出来这个借口。
东西到手了,人也不管了,没见傻柱喝多了吗?
“行,一点儿都不给我留,对不住啊建军,哥哥我本来想让你看看哥哥的手艺,把这羊肉烫了下酒来着,现在烫不成了,洗洗睡吧!”
傻柱迷迷糊糊的,张建军只得搭把手,把他弄到床上盖上被子歇了。
出了屋子,张建军反手帮傻柱带上门,快步回前院。
“又喝了?东西送给傻柱没有?”
老头子喝了酒已经睡了,母亲刘菊英还没睡,正搁那烧水等他。
“送了,不过没隔夜,转手就让秦姐给拿走了,柱子哥混的忒惨了点,喝酒下酒菜就几粒花生米。”
张建军喝了酒不想那么早睡觉,就挨着母亲闲话,把刚才碰到的事情一点点给说了。
“有花生米还算好的呢,他从食堂带回来的剩菜从来吃不到嘴不说,藏起来的花生米三番五次的被棒梗偷,算了这事儿外人没法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听母亲这番话,张建军觉得未必,傻柱可能有那个意思,但不一定全部是自愿的,还有秦淮茹手段高超的因素在里面。
不过他觉得母亲说的对,这事儿是他们俩人的事儿,外人很难管。
说了会儿话,漆黑铁壶里面的水开了,张建军帮母亲把开水上到暖瓶里面去,明儿早上好洗漱,完后提溜一瓶开水回屋,泡脚睡觉。
礼拜天一早,张建军还是六点左右起来出去跑步,顺便买早点回来。
昨晚上他跟母亲说了,早上别起那么早,又是生炉子又是做早点的,麻烦。
用鬼手赚钱干什么?花呗,一家人跟着一起花,干嘛呢么节省苦了自己。
张建军回来的时候,母亲还是起来了,正在生炉子,张建军只好去帮忙,看来不把大把大把的钱放在家里人面前,他们这习惯改不过来。
不对,给钱也不行,得换个法子,把钱变成东西,吃的喝的都行。
吃早餐的时候,张建军才想起来自行车票的事情,便问大哥张建国道:“大哥,你有自行车票没,我想买一辆自行车,可惜没票。”
“呵呵,你算是问对人了,刚好有一张,我正存着钱准备买,你要的话你先拿去。”
说完张建国起身回屋去找票,不多时他就脸色尴尬的回来,讷讷说道:“对不住,票你大嫂送人了,她想要一辆女式自行车,送给她同事,我那个票是二八大杠的......”
自行车票送人了,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