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我跟那林清恬,真没什么。
就是小时候在皇宫里见过几面,有一次宫宴我碰见她划破了衣裳,帮她找了件宫女的衣衫换上,仅此而已!”
宴云廷一见人都出去了,赶紧扶着薛容的肩膀解释。
幸好他今日听说韩谨宁带着林清恬上街,想着来会会这位故人。
否则若是错过了这场闹剧,容儿还不知要误会他到什么时候。
薛容浅浅的笑了一下,安慰道:
“我明白的,你不必解释。”
若他真跟林清恬有什么,上辈子就不会直到她死,这人也还一直单身。
倒是那个清恬郡主,好像被宴云昭送去了北燕和亲……
“不,容儿你不明白!
我那个时候被宫人们欺负,随便寻个由头就是一顿毒打。
察觉宫女的衣服丢了一套,他们自然而然就推出我来顶锅。
那林清恬定是以为我为了她才甘心挨打,没有声张。
其实那种时候我不管说什么都免不了一顿毒打,说的多反而打的更厉害。
她定是误会了……”
宴云廷以为她这态度是因为气的狠了,依旧十分紧张的掰着她的肩膀急切的解释,生怕再晚一点儿薛容就离他而去了。
若是知道因为那次的事情林清恬对他念念不忘,他当时一定不会多管闲事。
薛容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堵上了他的嘴。
“我说了,我能理解,不要再纠结这个了,好吗?”
她往宴云廷身前靠了靠,回应着他的怀抱,语气温和的说。
宴云廷急躁的心情稍微冷静了下来,就听薛容又说。
“那个韩谨宁,倒是个心直口快的,若我能跟她交上朋友,说不定能帮上你什么忙。”
宴云廷心下感动,一把将薛容揽进怀里,小心的抚摸着:
“容儿,你真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他宴云廷何德何能,竟然能求到这样的好姑娘。
遇事没有责备他半分不说,还时时处处都为他着想。
薛容被他勒的有些个气闷,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一点儿,笑道:
“不过看今天的样子,她好像因着林清恬已经记恨上我了,再想通过她接近韩登,恐怕没那么容易。”
宴云廷抱着美人在怀,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这件事你不必再管,省的她又跳出来气你,我自己处理便好。”
薛容却是不放心,上一次放他自己处理钱守益的事,结果他夜闯宣武侯府还差点被抓了现行。
弄得如今都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如今这韩谨宁,还是得她出马。
“我看她虽然嚣张跋扈了些,却也没什么坏心肠,你若是信得过,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看着韩谨宁,让她不自觉想起了重生前的自己。
也是这般张扬肆意,到处里伸张自以为是的正义。
“不可!”
宴云廷拒绝的斩钉截铁。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如今因为他已经平白挨了一顿辱骂,他又怎么还舍得让她去触韩谨宁的霉头?
“说了这件事你不必再管,我自己来便好。”
他将人放出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薛容无奈的答应:
“好好好,你不让我管我便不管就是。”
然后意味深长的往外看了一眼,道:
“隔墙有耳,今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是不是值当的我们两个大吵一架?”
宴云廷原本面带喜悦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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