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宴云廷的询问声。
薛容依旧被他过于靠近的身形堵的发慌,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门上。
“是。”
她简短的答道。
外面给花如名开门的黑衣人已经做了汇报:
“刚才看门的说人在正堂,小的们怕他用毒,没敢硬闯。但这院子过于安静,透着几分古怪。”
花如名闻言伸着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道:
“放心吧,空气里没毒,来,我这有静心丹,你们每人嘴里含一颗,一般的毒素就不起作用了。
记得一定要抓活的!”
老头说着,每人发了一颗药丸,让几个黑衣人含在嘴里。
“这倒是个好东西,回头我也给你弄一些。”
宴云廷低头对怀里的薛容道。
薛容被他鼻子里喷出的气息弄的痒痒的,闻言默不作声的从怀里取了两只面巾,伸手递给宴云廷一块。
“蒙住口鼻,必要时记得闭气。”
花如名一样是用毒高手,一定要万分小心才是。
宴云廷伸手去接面巾,薛容趁机从他肋下钻了出去,松了口气,给自己系上面巾。
宴云廷见他躲瘟神一般躲着自己,多少有些不快。
但那几个黑衣人已经悄悄靠近了正堂,他只得快速给自己系好了面巾,一个旱地拔葱上了房梁。
起身前对薛容悄声道:
“尽量将那老头引进来,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薛容拿好了红缨枪,端量着几个黑衣人中没有慕白,猜想宴云昭是不想让她识破身份。
“什么人?”
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薛容站在堂内大喝了一声。
几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领头的两个窃窃私语:
“怎么办,王爷不让伤着薛大小姐?”
“可若不伤她,就没办法去找花老的徒弟!”
“不然就将她打晕,不伤她性命不就好了?”
“也对,若王爷怪罪下来,就说是形势所迫。”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被薛容听了去。
“我只是来给母亲治病,各位好汉可否行个方便?”
薛容无声的笑了笑,继续陪着他们演戏。
“我等只是来找花神医,无关人等,尽快离开,否则一会儿打起来难免会伤及无辜!”
黑衣人见薛容很好说话,想劝她快走。
薛容却将枪一横:
“对不住了各位,事关母亲性命,若有妨碍花神医给母亲治病者,修怪小女不客气。”
黑衣人无奈:
“你可想清楚了,我们人数众多,而你只有一个。乖乖告诉我你所谓的花神医在哪儿,可饶你不死!”
薛容笑了笑:
“花神医正在内室给母亲解毒,众位若是五毒教主花如名派来的,花神医倒是有一言让我转告。”
“哦?是什么?”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花老的徒弟竟然料到他们会来?
怎么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你们这些没用的,跟一个小姑娘啰嗦什么,起开让老夫来!”
外头的花如名等的不耐烦,推开挡在门口的一众黑衣暗卫,顺手就朝薛容撒了一把药粉。
“花老不要!”
几个黑衣人大惊失色。
王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伤了薛大小姐,万一她要是有个好歹,他们这些人都得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