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天夏闷哼一声，说不出话来。
脸上无比的炽热，灵池里的水雾蒸腾，让人不由躁的慌。
心中好像有乱撞的小鹿，稍有不慎，就要蹦出来一般。
“道子您可还满意？”
方静芙低声道，侧脸青丝垂下，神情期许。
天夏此时口干舌燥，不知如何是好，全然没了应付。
不仅感觉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有愈来愈痒的趋势。
“方.....方姨，我这是怎么了？”
天夏浑身涌起奇怪的感觉，身体如同过电了一般麻到了心里。
这感觉似曾相识，让他疑惑不解。
“别担心道子，都交给下仆好了。”
方静芙神情冷艳，配上潮红的脸色，有种别样的反差，引人入胜。
“你是方姨，怎么会是仆人呢？”
天夏有些迷糊，似乎是被水汽蒸的不想思考。
方静芙凝视着天夏，喃喃道：“我就是您的仆人，生来就是为了服侍道子您的，请不要质疑这一点。”
方静芙伸出手来，浸入水中不停的搓动，阻挡了水面上的窥视。
半靠在软绵的池边，天夏体会着其中滋味，麻痒得到了明显的缓解。
不过大片的纷乱思绪也涌入神魂，不断的回忆起各种画面，有熟悉的，有陌生的，也有似曾相识的。
放松了体态后，浑身的骨骼似乎都要伸展开了，发出爆豆般的脆响。
天夏不由的看向了方静芙，脸色再添红润。
半湿的小衣紧贴在身上，肉色若隐若现，被天夏斜靠的位置，弄的领口松垮垮的散开。
卷起千堆白雪，融在了这温热的灵池内，化成了圆滚水珠攀附蓄积，再坠入深深的沟壑。
“方姨，你真好看。”他夸赞质朴却真诚。
心智退化不代表天夏欣赏美的能力消失，她丰腴的身材，冷艳的脸庞，一举一动扣人心弦。
最紧要的就是被束缚在其体内的炙热情态，迸发而出，汹涌无匹，将天夏包围烘烤。
天夏懵懂的夸赞让方静芙冷艳的神情消融，抿着嘴撩起碎发勾在耳后。
她并不接话，只是继续细心的揉搓，为天夏擦洗身体。
紧接着将天夏牵引的站起身，将他拉出了水面。
“请道子站好，下仆为您擦身。”
天夏依言在屏风前昂首站定，静静等待。
方静芙拿着两块雪白的棉巾走进来，用其中一块细心的擦拭着天夏微湿的长发。
根根理顺散开，合在棉巾中认真的揉搓擦拭。
将长发合拢置于脑后，方静芙又换上了一块干净的开始擦拭身体。
伸手，抬臂，转身，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一一将水分拭干。
弯下腰，方静芙缓缓跪伏于地面，擦拭起了脚面与双腿。
脑袋似要低的贴近于冰凉的地砖，眼神悸动，脸色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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