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学生配小学水平，有点怪不得劲的！
几人从白金瀚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十二点。
通过徐江的关系，张元已经跟马腾约好了明天面谈一次。
名义上，张元是龙虎小灵通和强盛小灵通的最大股东。
两家店都被收了保护费，还打了对方的人。
于情于理，张元和马腾都该见一面。
刚好，徐江双方都认识，也乐意做这个中间人。
回去的车上，高启盛一直难掩兴奋之情。
加上喝了不少酒，说了很多话，也问了张元不少问题。
张元捡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回答，不好说的则是搪塞了过去。
没必要一定要求对方理解，有个马马虎虎的说法和解释就行。
以张元的话术水平，忽悠一个醉了酒的高启盛很容易。
高启强坐在副驾上没有说话，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到了旧厂街后，高启强按灭了最后一根烟头。
高启强有很多问题要问，张元也有话要跟他说。
两人一拍即合。
把高启盛扶上楼睡觉后，两人出来找了一家面馆宵夜。
大晚上的喝酒，肚里确实想来点热乎乎的东西。
“老板，两碗猪脚面。”
“好勒！二位先坐，面马上就来。”
店里没其他客人，老板坐得都有些瞌睡了。
听到招呼，麻利就站了起来。
一边喜笑颜开，一边点开烧水煮面。
似乎没想到这个点了，还能来俩客人。
大晚上做生意，辛苦赚钱讨生活。
混口饭吃，没谁容易！
能多挣点儿都是好事！
对于这猪脚面，两人都情有独钟。
从小家里穷，容易受饿。
高家三兄妹，只能点一碗猪脚面。
高启兰吃猪脚，高启盛吃面，高启强只能喝汤。
张元家好一点，只有两兄妹。
点一碗面，两个人分着吃。
刚开始的时候，张元是吃妹妹吃剩下的。
张雪懂了事，便是兄妹俩一人一半。
反正无论怎么吃，两家人是一点汤汁儿都不会剩下。
主打的就是一个“光盘行动”。
几年前两家生活逐渐改善，这才实现一人能单独吃一碗。
如今手头宽裕，不算差钱儿了，两人还是好这一口。
等面的过程中，高启强率先开口问道。
“你跟吉米什么关系？”
“交心的朋友，信得过的生意伙伴。”
“徐江呢？”
“利益往来的关系，现在勉强算是朋友。”
张元回答得很快，几乎没有丝毫停顿犹豫。
他说的也全都是实话，只是有些片面而已。
要想完成让高启强卧底的任务，必须先解决他心里的困惑。
这个场景，张元早有心理准备。
高启强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盯着张元眼睛。
“你敢跟徐江做生意，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强哥你放心，我不仅知道，而且比很多人都更加清楚。”
“我和吉米跟徐江不一样，我们赚的钱都是干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