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宸越对什么都冷淡,情绪更不会有很大的往来,难道皇上发现连宸越知晓丹药的秘密,再点醒连宸越么。
刚上马车,车帘刚放下,连宸越突然一把抓住白凉栀的手,紧紧握着,不留出一点缝隙。
白凉栀拿着茶杯的另一只手一顿:“殿下,喝口水缓缓。”
她不知道连宸越经历了什么,但他整个人好难受。难道是皇上对连宸越动刑了,不然他怎么会流那么多的汗水。
连宸越没有接过白凉栀快放他嘴边的茶水,他的眸子如同变成了一团烈火,要把白凉栀包围,把她燃烧了。
白凉栀被他盯得有些口干舌燥,心里也有些惶恐,目光放回了茶水,不由舔了舔嘴角。
猛然间,连宸越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按住了如同胆小的兔子探头出来粉粉嫩嫩的舌尖,平日里它总是低调地藏于白凉栀的嘴里头,他几乎没有见过它的样子。
没想到那么小巧,一点点。
白凉栀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样,舌头也忘了收回去。
连宸越感觉体内那股被他压制已久的火,从他的身下迷茫他的全身。他有股冲动,想要用自己的舌尖碰一碰这个小东西,想要知道它跟自己嘴里的有什么区别。
连宸旭失踪了,对于皇上来说,是心头大忌。
他如今已经不举了,而且探子传回来消息,那个一直被他流放的三儿子前些日子暴病没了,连宸旭现如今还下落不明。
连宸越如今更是要征战沙场,毕竟那是他们连家祖先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不能断送在他的手里。
连宸越此去,若是连宸越再出什么好歹,连家的血脉就要断了。
他把连宸越召见到他的养心殿,让人在四周燃烧迷情香,更是在他的茶水里下了药。
无论这个儿子,有多厌恶女子,今日他也要让连宸越宠幸女子,给连家留下一个根。
他怕一个不够,安排了二十个花容月貌的妙龄女子,花肩半褪,跳舞助兴。
四周的太监,都低头流鼻血,甚至他自己都难耐不已,只是身下那东西抬不起来。
而连宸越除了皱眉头,眼里都是嫌弃,没有任何的神情。连一亲芳泽的冲动也没有,如同一位受到佛祖感化的和尚,不为女色。
直到黎明的光照进来,落在他面前的桌案上,皇上失望透顶摆了摆手,让连宸越退下去。
天要亡他天启,要亡他。
白凉栀最先回过神,舌头抽了回去,吹弹可破的唇瓣却含了下连宸越的手指。
白凉栀感觉脸很烫,快要把自己燃烧没了,也忘了尊卑,给自己倒了几杯茶水,猛地往嘴里灌。
连宸越看着那被水泽润过的唇瓣,眼睛都冒火了。
他好像突然有些明白,为何自己那么害怕小三子离开自己了。
皇上给他安排的女子,都是百里挑一,个个出挑。
她们在自己面前舞动时,尽管那时候吃了药,闻了那迷情香,他看到也只觉得几块猪肉在他面前换来换去,她们的帕子从他面前飘过的时候,他甚至恶心吐出来了。
可刚出殿门,他远远看到等候自己一夜,有些憔悴的白凉栀,他感觉自己有股冲动,想要把白凉栀拖回床上,使劲把她拥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