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弄什么名堂。
有几个兔崽子都在极力憋笑,兔崽子没见过人洗脸一样。
那个侍卫没有让开,还是挡在她面前。
害怕咽了咽口水:“太子殿下说,您要一直不停的洗,直到他满意了就会再让您进去,不然您都要在这洗。”说完小心翼翼缩了缩脖子。
太子殿下达这个命令,也是把他们弄糊涂了。
白总管的脸平日里白白净净,脸上更是洁白无瑕,找不到一个毛孔。比他们被窝里的婆娘还要白净,也不知白总管今日在何处让太子殿下心里头不舒坦,才会这么惩罚白总管。
他们也没办法,违背太子的命令放白凉栀进去。
既然是主子的命令,白凉栀再万般无奈,只能拿着帕子继续来回擦拭自己的脸,直到她感觉在擦下去都要破皮了,东宫里头的连宸越才下命令让白凉栀归来。
只是此时天已经全部暗下来,伸手不见五指。白凉栀伸了伸僵硬的老腰,瞪了眼还在站岗的侍卫:“好好守着,放进一只苍蝇,本总管就扒了你的皮。”
白凉栀离去后,侍卫一脸委屈。
白凉栀本要去书房,书房的侍卫拦住了她,让她回去,太子殿下不见人。
白凉栀担忧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连宸越平白无故折磨了她一番,如今又不见自己,实在是太诡异了。
白凉栀担忧自己不在时,东宫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有刺客伤了太子。一时之间也顾不得其他,想要冲进去看看连宸越的状态。
侍卫急忙拦住焦躁不安的白凉栀:“太子殿下无碍,本总管还是担忧自己会合适些。”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要担忧自己,连宸越要处罚自己,却不让她进去请罪,这是玩哪一出。
她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连宸越的事情。
白凉栀满怀心事回了自己的住所,推开门,发现自己的东西散落在地上,如同洗劫一空,被子都让人踩上了个重重的脚印,可见那人有多愤怒。
她急忙掀开床底,发现地板都被人撬开了,还没有埋回去,留了个大洞在那儿。
白凉栀如同天塌下来一般,人溃败坐在地上,她的银子全没了。
在东宫敢如此干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主子。
白凉栀顾不得伤心,揪住一个正好路过的太监:“殿下何时让人抄了本总管的屋。”
她这个屋,跟被人抄家了有什么区别,值钱的东西全没了,那五担东西却好端端放在原位。
她心里七上八下,惶恐不安,如同一阵大鼓在不停的敲击。
她的主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看到她找了荣乐瑶,可也没必要如此动怒。
该不会等下就让人来抓拿她下狱吧。
“白总管,您离去后的一个时辰。”
白凉栀算了下时辰,那时她正在哄荣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