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由缩了缩腿,哪有人去放水,还要找个伴的。
“扭扭捏捏,怎跟个大姑娘似的。”
本要去放水的连宸旭又坐了回去,身子前倾,脸不断靠近她的脸。他喘气的热量,都打在她脸上。
白凉栀十分不自在,想要躲远点,又不敢乱动,就怕从屋顶滚下去。
“小三子你的子孙根有没有保管妥当。”他的目光不明扫了眼白凉栀双腿处,“本皇子听闻,见阎罗王时,没有子孙根,是会踢进畜牲道轮回。”
这话白凉栀也听得不少,所以宫里的泡菜坛子卖得特别贵,太监的银两多数花在买坛子。她本就没有子孙根,所以自然不管会进什么道轮回。
“奴才把它埋在地里了。”
“为何?”
“那时奴才年幼无知,听老太监说,埋了就能长出新的来。奴才信以为真,就埋了。”
“可有长?”
“未曾。”
连宸旭同情拍了拍白凉栀的肩膀:“你随本皇子去放水,本皇子让你瞧瞧,看还能否想起当初的感觉。”
他认真的模样,吓得白凉栀险些从屋顶滚下来:“多谢殿下,奴才看了也是突增烦恼。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这是能看的么?
而且她是个妥妥好人家的姑娘,瞧了可是背叛未来的夫君。
而且去了的话,谁能保证,他会不会突然来一句:小三子,本皇子还未曾见过太监放水,你让本皇子见识下。
盛情难舍之下,她就无处可逃了。
毕竟她也不知太监是怎么放水的。
果然连宸旭是风流浪子,一点都不在乎是否有人看他的子孙根。
“你在此做什么?”
白凉栀从高处望着地面盯着自己的连宸越,那一点让人昏昏欲睡的酒气,一下就醒了,腿软的差点滚下来。
“奴才……奴才……”白凉栀不知怎么跟连宸越解释,吓得都忘了如今是在外面,要称呼属下了。
“兄长不必大惊小怪,为弟带小三子来品尝四方城的美酒,兄长可是要一起。”
放完水回来的连宸旭替白凉栀解答了,说完飞上来,坐在方才的地方,一把夺过白凉栀抱在怀里的酒坛子。
在连宸越不明的目光下,白凉栀待不住想要下去,可自己又没有本事,也不敢使唤连宸旭,而且连宸旭的意思根本没打算带他下去。
最后不知怎么变成这样,三个人坐在屋顶,她坐在中间,不断给两边的主子递酒坛子。
“小三子,你可还要再来一口。”
白凉栀摇了摇头:“奴才不胜酒力。”
她哪里还敢喝,往后她也不敢跟连宸旭喝酒了。
也不知连宸越会不会想她这个小奴才,心里想着怎么叛变呢。目光小心翼翼偷看了连宸越一眼,可惜在他十年如一日的木头脸瞧不出多余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