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吧!”
“是。”
“那替大殿下抗鞭子的时候?”
“嗯……”
“殿下,没有想到陛下会那么执拗对吗?殿下为什么自己本来就不好,还要去就别人。”
“炎阳,你太激动了。他是我哥哥,他是因为我被陷害的,我不可以坐视不管。”
“可是大殿下能抗住,殿下却生生丢了性命!”
“我当时的情况本来就已经有问题了,抗不抗我都活不过那年,不过就是少活几个月罢了!更何况事情本就因我而起。”
“可,那殿下当时是不是真的很想看海棠花!”
想着脑海里青州的一大片海棠,我认真点头“想看啊!可想看了!不过后来我自己去看了,果然啊!想要做的事情就不能靠别人。”
“殿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讲吧!”
“是谁救的殿下?”
我沉默了一会,脑海里那个身影又在面前晃,那是我的潇柳啊!“潇柳,慕容潇柳,他救了我!我却害了他。”
“……殿下,对不起,是我,让你想起伤心事了。”炎阳低下了头,有些愧疚。
“不是你的错,别乱想。”我勾了勾手指,小铃铛跳进我的怀里。
撸着怀里的狐狸,思绪好像回到了四年前,那时潇柳一直在。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有人为我披上衣裳,我念叨着“妈妈,我难受。”
那只为我披衣的手顿住,最后轻轻拂过我的背,又像儿时那般抚了抚我的发。
我本是一觉睡的安稳,却被那无耻至极的声音吵醒。
[我儿子有危险,我儿子有危险,你快去就他,他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舍得他受苦的!]
他儿子,他儿子是谁,我正迷糊着,想了半天,哦!他儿子是江辞秋。
[他怎么会出事。他是你儿子,是气运之子,有得天独厚的气运,他怎么会出事?]
那声音却要急死一般[还不是因为你,你当初死那一趟,我儿子跟丢了魂一般,消沉了半年多,我给他安排的好多机缘他都没得到。]
[所以,是因为他机缘没得全,所以这关他过不去了?]
[对!]
[那你和我说干嘛?我难道就能过了么?]
[你去替他抗一遭,我找机会给他提升实力!你想那么多干嘛?快去啊!]
[我凭什么要替他抗?闲的没事去挨一顿揍,还是他们自找的。]
“世界”似乎被气得不轻,好几次想反驳,却又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