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评判对错。
她只是觉得心痛，李亮与杨璐璐小时候明亮的笑颜似乎还在眼前，此刻却一个死了，一个疯了，而且还家破人亡。
“哎…！”
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能去看看杨璐璐吗？”
以前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心中隐隐不忍，便开口提出这个要求。
李东平也是没有丝毫犹豫就满口答应，但很快就补充到，“杨璐璐现在被我们的同事看管着，也不用急在这一时，你有空，随时都可以去看…！”
“好…！”
几人谈话间已经来到停尸间。
李亮化名王东，样子也已经大变。
现在就平静的躺在冰冷的停尸间内，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就像睡着了一样安详。
凑近一看，才能看清脸上蜡黄，没有一丝血色。
“怎么会死的这么蹊跷，检查仔细了吗？”
苏芒看到李亮的那一刻，便开始戴好手套，忙活起来。
“已经仔细检查，除了窒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细小的伤痕也没有，检查过脾胃，也没有服毒。
总而言之，就是无缘无故……被……憋死了…！”
身边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法医看到苏芒的动作，看出来是专业的，便开口解释起来。
但是说道后面，就显得有些心虚。
检查一番的苏芒，眉心也揪在一起，她收起手中的动作。
脸上神色也满是疑云。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一般被憋死的人，活着窒息的人都会死死挣扎，那这个时候，手就会不自觉的乱抓，这样腿上，身上，脸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痕迹，但他身上很干净，仿佛就像……就像……？”
苏芒一字一句的分析一通，但是到最后结尾的时候，反而吞吞吐吐，不知所云。
“就像灵魂突然被抽走…！”
古帆一句话，就解释了苏芒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清的感觉，她立刻眼神明亮起来，大叫一声。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感觉。”
此话一出，一旁的法医神色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几人。
“不是，别告诉我，最后总结是鬼作祟吧！”
法医眨巴着眼睛，金丝眼镜吓得眼神格外单纯，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满脸肃穆的古帆。
这可是警界传奇。
不会也信那些鬼鬼神神的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古帆倒是没有理会，一旁的苏芒将手中的手套放下，一脸打趣的说着。
这法医可能不信。
但是苏芒可是有幸见识过。
对此她深信不疑。
“切…！”
法医听到苏芒的话，一脸嫌弃。
他也算做法医大几年了，要是有鬼，他定然是第一个看见，
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有鬼怪来找他。
看来这个古帆，也是浪得虚名。
“行了，你们慢慢看，有事叫我…！”
说完法医冷哼一声就抬脚走了出去。
古帆见法医走了出去。
眼神一变，看着杨小梦说道，“小梦，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
被古帆这样一问，杨小梦环顾四周，缓缓摇头。
“没有，我进来的时候就仔细观察过了，没有任何鬼魂…！只是……？”
杨小梦说完语气迟疑不决，眼神也落到李亮身上。
“他体内有意思隐隐约约的绿光，就像身体里有萤火虫一样，全身上下都有，刚刚苏医生检查的时候没有提起，就说明只有我能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