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央央招招手,“澜哥儿过来,让阿姐瞧瞧你。”
余澜眼睛一亮,但是扭扭捏捏,“夫子说了,男子要有男子的样子。”
“大哥说男女七岁不同席,阿姐,我还是不过去,我们就这样说话吧。”
余央央,“……”
“谁教的有的没的,过来,阿姐又不是外人。”
余砚,“……”
他轻轻咳嗽一声,“你阿姐叫你,你便过去吧。”
余澜这才巴巴的走过去,“阿姐。”
几人围成一团,“阿姐过的怎么样?”
“央央,娘听说这些贵人规矩多,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谁能为难她?”
余央央一一作答。
余砚说,“站着说话做甚?大家都累了,去坐着吧。”
余央央点头,“是呀娘,和我说说,这几个月都发生了什么?”
两边人交换了信息。
天色就已经晚了。
余央央让下人去给她们收拾屋子,白兰按住她的手,“不必了。”
“哪有娘家人住在女儿夫婿家的道理?”
“尤其是阿裴的身份不一般,要更讲究一些,你在这些贵人里本来就让人诟病,娘不让你难做人。”
“和你见面聊了聊啊,我们就放心了。”
余央央蹙眉,“你们千里迢迢来京城看我,住下怎么了?谁能说什么去?”
“这大晚上的,不住下你们要去哪?”
余砚语气沉和,“你先别激动。”
“这次入京除了看你,也是我奉了御旨进京为官的。”
余央央愣了一下。
原来三个月可以发生这么多事情。
余砚已然过了秋闱,是二甲的榜眼,越帝给了余砚一个闲职,内阁侍读。
虽是一个从四品,可没什么实权,每日就负责校对文章资料。
因此余砚并未来任职,这和他想要的并不一样。
可他还是来了。
余砚说,“当时陛下就给我赐了府邸,我们会到那住,虽说离王府有些远,可在京城,你若是想爹娘了,随时来便是。”
余央央知道,余砚是为了她呀。
他担心她。
余央央最终没留住他们,吃了晚饭,余家人就匆匆离开了。
余央央很是失落。
阿月安慰她,“至少日后王妃可以随时去看老爷夫人她们了。”
余央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