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宜不知道她哥哥傅策的自责,她在山村依旧过着简单幸福的生活。
但她知道,这样的生活,快要结束了。
此时距离那日胡婶子和她再一次提起珊瑚,已经过去四日了。
这几日,宝宜经常会不知不觉的想起这个名字,想到头都痛了,也毫无头绪。
她想过和元钰说,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难道说我听到一个名字心里觉得怪异?
最重要的是胡婶子口中的京城,不管这个珊瑚会不会和原来的傅宝宜有关系,她总是想问问的。
她想等着那位珊瑚和大刚回来,问清楚再说。
她正胡思乱想,压根没发现,元钰盯着她看了许久。
宝宜就是他的眼珠子,也是他的心上人,元钰早就发现了,宝宜有心事。
但他问了许多次,这小姑娘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那就只有两种原因,一是宝宜确实没什么事,二是宝宜对他刻意隐瞒。
但元钰仔细观察,发现宝宜并不是对他刻意隐瞒,那就是小姑娘不知道怎么说而已。
元钰不想追问,免得宝宜不高兴,只要不是对他故意隐瞒想要离开,就无事。
再说了,小姑娘日日在他身边,就算有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何必追问不休。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宝宜的月事又不正常了。
元钰不免心下担忧,“宝宜,你今日身体如何?可有不适?”
宝宜眼见这男人,还在纠结这件事,整个人都快魔怔了,她又无奈又觉得心软。
这月事拖个三五日,提前个几日都太正常了,她上辈子也有这种情况,她压根没当回事。
“你别担心了,昨日不是去于大夫那把脉了,什么事都没有。”
“我觉得应该是月初,我们在河里泡的时间太久了。”
“这事不是大毛病,就是简单的月事不调,不必吃药。”
元钰仍旧放心不下,他想将回襄城的日子往前挪一挪,早日回去让钱神医看看。
那村头的秃头庸医,外伤涂抹的也就罢了,但那些个入口的药方,他可不放心让宝宜用。
但为了宝宜更改计划,为小姑娘打算的这些事,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你哪里有不适,定要告诉我。”
宝宜真的没有任何不适,她觉得自己生龙活虎,好的不得了。
到了晚上,宝宜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主动了一回。
元钰心里是又激动又担忧,最后还是没敌得过宝宜的攻势,瞬间沦陷。
反客为主,得寸进尺,是他最擅长的事。
一时之间,宝宜被元钰撩拨得脸颊滚烫,好似被烈火包裹住,让她控制不住自己。
元钰免得小姑娘吃苦,没有猴急的只顾自己。
他将宝宜服侍的软了身子骨,香露淋漓了,他才给自己甜头。
这一旦开始,距离结束那就远着了。
宝宜这小姑娘就是嘴上有能耐,等到了真枪实弹的上场,她就开始嚷嚷着累。
元钰轻松的把宝宜抱到炕里头的窗户边,让宝宜借着月光,看着院子里的他为宝宜栽的野花。
他将宝宜圈在怀里,一边使坏一边追问。
“累了就看看我给你栽的花,我今日给花浇了水,你看,是不是那花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