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情难自已,大掌覆在她的脑后,温软的唇瓣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旁人不知的印记。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我也会。”
“我走了,你快关窗,莫要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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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养了五日,确认无恙后太后才肯让她搬回清蓉院。
这几日一直吃了睡睡了吃,和安总觉自己非但琴艺生疏了些,就连脸都又圆了些。
不过这五日她的手倒也没闲着,将之前买到的绳都编完了。
文泽看着桌上那一摞绳结,又看着认真划分的小姑娘,不禁笑了起来。
“这个是寿字结,是为娘娘编的,这个是双钱结,姝姐姐最适合了……”
和安一边念叨一边挑,最后挑出了一个绳结递给文泽:“殿下,这个给你!”
文泽接过:“这是……”
“这是祥云结,愿能保殿下吉祥如意,平安顺遂。”和安解释道。
文泽闻言笑了起来,将这祥云结挂在腰间:“好看。”
和安没想到他竟要随身携带,不知为何,总觉有些难为情:“殿下,我的手艺不算好,要不还是……挂屋内?”
文泽闻言,看了她一瞬,又从衣襟内掏出那条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坠,打趣道:“像这样藏起来?”
和安自认自己编的绳结是极好的,但刻玉石确实是有些丑了,下意识要去抢。
“这是送我的生辰礼,哪有拿回去的道理?”他笑道。
和安这回是真真觉得不好意思了,有些脸红:“和安都说了不好看,殿下既然收了,那便不能嫌弃。”
“怎会嫌弃?”见她误会,文泽忙道,“那我往后便让它露在外面。”
“不、不是!”和安忙摇头,“殿下,和安不是那个意思,你还是收进去吧。”
若是被人瞧见定要问一嘴是谁这玉坠是哪来的,和安都能想象的到殿下一脸自信地“出卖”她的模样了。
文泽见她似乎是真的没有误会,这才半信半疑将玉坠放回去。
“和安,你送的礼物,于我来说是世上最好的,亦是最好看的。”
“我、我……”和安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耳尖微红,感受着抑制不住加快的心跳,有些无措地低下了头。
“殿下喜欢便好,往后、往后和安再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