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钦看着四周紧张地说道：“你们，你们想干嘛？我，我我，告诉你们，我师父可是水云谷谷主。”
“小公子，你说的可是灵双？她不是女子？”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擦着额头的汗问道。
白敬钦心里虽然不认同，可也知道师叔不会拿这种无聊的事来开玩笑，于是说道：“当然，据我师叔观察，她绝对不是女子。”
“不可能吧，她的手比女人的都嫩。”
“你摸过？你摸个男人的手。哈哈……”
“别胡说。”
“她要是男的，为何连喉结都没有？难道是阉人？”
旁边有的人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李知府拍了下惊堂木，“肃静！”
众人噤声。
“灵双，是你自己老实交代，还是打算尝一尝知府地牢刑具的滋味？”
“呵呵呵……”灵双笑着捂住嘴巴，一副娇媚的样子。
要是换做之前，她这副模样要迷死多少人，可是在场的男的看了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大人，奴家……”
“别奴了，你到底是男是女呀？”外面有人喊道。
“哈哈……大人也好奇吗？”
灵双说完，一边笑，双手一边摘下头上的饰品，随着饰品摘光，只剩下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
好几个男人紧张的手心都是汗，心里都在祈祷，杀人犯就杀人犯，可别是个男人呀。
灵双转了一圈，然后用力一拽，众人随着她的动作，心都提到嗓子眼，结果，她又笑出了声，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还好，还好，是女的，他们没有蠢到为个男人花钱。
就在很多人心里长舒一口气时，灵双又使劲一拽，这次随着她的手一起落下的，还有她一头乌黑的头发。
“哎哟……”
“老爷，老爷，快叫大夫。”
……围观人群里乱作一团，李知府嫌弃地示意师爷去处理。
有的人幸灾乐祸起来，“这是花了多少钱了，哈哈……”
花钱打赏的不在少数，只是多点儿的少点儿。
“大人可还满意？”灵双男人样子，却用女人娇媚的声音问。
李知府强忍胃部的翻涌。
“啪——”惊堂木一拍。
李知府板着脸说道：“说吧，你为何毒杀多人。”
“因为他们该死。”
“那为何要陷害给他们的妻子或者未婚妻。你可知这和要了她们的命有何区别。”
“她们也是罪有应得。”
“如实招来，你为何犯案，又是如何下毒，下毒后又为何嫁祸给他人的。”
“我和妹妹灵双是双生子，从小我都一副女相，后来因家境贫穷，妹妹被卖到了戏班，那是戏班子还不是很火，所以我每隔几天都能去找她聊天。”
“后来有一天，她告诉我，她们戏班要去县城里唱戏，她开心地说，城里有钱人多，打赏也不少，到时候她就存钱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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