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羽，你竟敢顶嘴！还敢诅咒我，马上收拾你的东西，给我离开公司！你被开除了！”
张总气得肚皮上下起伏，面部涨红。
柳小羽啧啧两声：“张总，何必发这么大的怒气呢？做人啊，要大量。林晓晓骂我的时候，我都没有像你这样发火呢。想开除我，可以啊。麻烦支付赔偿金。”
公司新产品失败以后，这群领导越来越刁难员工，总喜欢揪着小事情发火。
李雨虹无数次偷偷和她抱怨过，公司的风气越来越差，早晚得倒闭。
“想要赔偿金？门都没有！”张总恶狠狠地说，“玉珍，你通知行政部，让她们立即办理柳小羽的离职手续。”
他的话音刚落，手机响起来了。
公司另一位合伙人来电。
张总忍着怒气接通电话。
听了两分钟，他回对方：“这点不用你操心，我刚刚已经开除柳小羽。”
挂了电话，他蔑视一笑：“公司里想要开除你的人，不止我一个。所以，你现在立即给我滚蛋！”
宁玉珍一直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听到柳小羽被骂，心里爽得很。
收到张总是命令，嘴角勾起得意的笑，马上电话联系行政部。
“煞笔！”柳小羽留下两个字，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
这样的公司，她也不想继续呆了。
李雨虹看到她回来到工位，走过去悄声地问道：“张总有没有为难你呢？”
“你说呢？”柳小羽反问。
李雨虹想了想公司领导这段时间的表现，露出同情的表情。
“忍一忍，过得时间就好。你当做张总在放屁。”
“明知道是放屁，会被熏得臭烘烘。我还继续留下来，就是脑子有问题。”
柳小羽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相信过了不多，行政部的同事马上会送开除的通知书过来。
这次行政部的人速度确实很快。
她的东西还没收拾完毕，就有人过来，递给她一张盖着公章的开除通知书。
“我没有触犯公司的规定。你们确定要这样开除我吗？”
“这是张总的命令。”行政部的人冷冰冰，“命令已经传到位，你的所有账号和邮箱将会被收回来。考勤系统，也会消除你的个人信息。”
作为行政部的员工，她当然是偏向林晓晓，说话的语气很不客气，丢下开除通知书，转身离开测试部。
测试部的其他同事，听到柳小羽被开除的消息，震惊得久久没有回神。
回过神来，部门炸锅，闹哄哄的。
“我擦！公司这样做太无情了。”
“这样一点小事情，就要开除员工，简直是拿劳动法当儿戏。”
“小羽，人在屋檐底下，不得不低头。你要不和张总认个错？保住工作要紧。”
“……”
柳小羽拿起开除通知书，坚定地说：“没有错，为什么要认？”
她要和张总杠上，准备给各个相关部门电话了。
这个想法，她没有说出来。
这样的行为，无疑会影响公司的稳定，间接影响到同事的工作。
若是有人得知她的想法，可能很快转变立场，劝她做个圣人。
她一届凡人，离圣人太遥远，只想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