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像是反应过来，猛的看向小黑。
小黑对面正是那张桌子。
“成了？！”她大笑，“哈哈哈成了！”
几只兽看傻子般的看着她。
“小师妹！”陆子衿端着一口大锅，“这是二师兄专门给你炖的灵鱼汤，大补！你趁热喝了，补补身体！”
余霜霜看了一眼。
鱼汤？
她就想问，谁家鱼汤黑得跟煤炭似的？
“我能不喝吗？”
苏不凡抬脚进门，笑的多少带点幸灾乐祸，“那不成，这可是二师兄专门给你的！别人想喝还喝不到呢！”
大聪明这只哈士奇忽然冒出来。
“鱼汤？什么鱼汤？”
“嘿嘿嘿鱼汤！我要喝！”
苏不凡昨天拿它做实验，莫名奇妙的给它吃了能说话的丹药，现在这丹药叫人言丹，不管是什么兽吃了都会说人话，包括鸡鸭鹅猪这些家禽。
大聪明顺着香味就往锅那扑过去了，陆子衿一个不察，鱼汤连带着鱼肉全被它大嘴吞了进去，嚼都不带嚼一下的。
它舔了舔嘴巴。
没过一会儿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呕——”
“靠，真他娘的难吃。”
这家伙自从会说人话后，解锁了国粹天赋。
刚噙着笑意进来的司马漓，听到这话，再看了眼它脚边的那口大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张春风和煦的脸，瞬间变得阴云密布，牙齿咬的咯吱响。
屋里剩下的几人神色讪讪。
这么多年，他们谁都没敢说实话。
没想到让一只狗说出来了。
大聪明弯腰吐完之后，眨着那双天真的眸子看向几人，“怎么了？都这么看着我干嘛？难吃就是难吃。”
余霜霜给它传音，“趁现在，赶紧跑。”
大聪明还有点懵，紧接着就看见杀气腾腾的司马漓朝它过来了，吓得它一个哆嗦，飞快窜出去了，边窜边叫，“救命啊！啊啊啊杀狗了！呜哇呜啊！”
整个院子都回荡着它杀猪般的惨叫。
余霜霜扶额，“四师兄，回头能不能在做个闭嘴丹，每天这样真挺烦的。”
苏不凡笑笑，“我尽量。”
陆子衿，“小师妹，其实有件事情，我们一直瞒着你，你想知道么？”
谢寒点点头，“对，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那就别说了。”余霜霜摊摊手。
“不，还是要说的。”秦晏和几人对视一眼，看着她，开口，“很早之前，你并未入宗门的时候，我们做了同样一个梦，梦里我们都被余婉清纠缠，因为她惨死。”
“你三师兄甚至喜欢上了他，最后被挫骨扬灰，这梦境真实的好似发生过一般，我们眼睁睁看着一切，却无力挽回。”
“直到后来，有个声音告诉我们，这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如今我们不过是又经历过一次轮回，死过的人。”
“它说，我们即将有一个小师妹，叫余霜霜，只有你才能改变我们的命运。”
余霜霜惊讶地指了指自己，“我？”
秦晏点点头，“没错。”
“其实师父原本没想着再收徒弟的，我们五个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后来我们擅作主张，去山下收徒，因此才遇到了你。”
“一开始，你就是我们想要的小师妹。”
余霜霜明白了。
那个声音是天道。
所有的一切，都是它安排好的。
想到这，余霜霜笑了。
未来的路还很长，愿我们能携手并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