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穿了，就是心机——又想约人出台，又不想给钱！
……
许言把人带到楼上养身堂，给所有人都安排了全套服务，眼看几人带上手环，去到不同的单间，这才松了口气。
视线往旁一瞥，瞧见吴猛正在远处坏笑，不由翻了个白眼。
……
另一个双人包间内。
许言、苏筱妍泡着脚，喝着柠檬蜂蜜水。
“老大你太能喝了，两百三十听啤酒，还干了40斤的牛逼桶。”吴猛站在一旁，竖起大拇指。
“去你的……”许言强压酒劲，不禁吐槽，“两百听啤酒，超过一半是那几个美女喝的，这钱太好赚了。”
吴猛得意龇牙：“要不怎么跟上战队的脚步？等我正式接手，高低换把900+的武器，再安排10锻7伤害！”
“行行行，冷少牛逼！”
“你也没喝牛逼桶，这么能吹……”
许言哈哈笑声，见有两位美女技师，也不好细聊。
……
至于吴猛怎么安排……
只能说，这次的“活动经费”很高。
除了吴猛方面，黄丹丹的律所也提前做了准备。
有心算无心，毁掉一个人并不难。
——
后话暂且不提，许言休息了几个小时，未能摆脱身上的醉意。
被技师上上下下的折腾，通是通，痛也痛。
比较欢乐的，是二人包间里“惨遭折磨”的苏筱妍。
许言还算皮厚揉搓，吃得住劲，苏筱妍这样的软妹子，被美女技师拿捏得“死去活来”，不断发出颤颤的嗔吟。
要不是隔音做得好，外头人听见，还以为里边在干嘛呢。
……
“呜呜，我要散架了……”离开时，已经凌晨四点半，苏筱妍挽着许言的胳膊，嘴里声音可爱。
许言留意到，那名喝酒最少的“司机”坐在大厅。
还主动上前招呼：“哎兄弟，怎么出来了？”
司机连忙起身，下意识微躬讪笑，仍有些迷糊：“许总海量，海量！我刚有些闹肚子，就提前结束了……”
他眉飞色舞，压着声音说：“这家会所不错啊，‘质量’贼高！”
许言面带笑意，故作大方：“大家既然喜欢，随便带走，今天都算我的——你闹完肚子了吧，需要的话……”
“咳，谢了许总。”司机还记得本职工作，连忙说道，“我待会儿吃点东西醒醒酒，等他们‘弄完’，还得送他们回去。”
许言莞尔，仍有醉态的摆摆手：“那你今天辛苦些，咱们下次再喝！”
……
满脸笑意的转过身，待进电梯，苏筱妍才终于问起：“我还是没看明白，你做的什么局呀？”
她挽着许言思索一路，苦无结果。
如果是套路告嫖，代价也太大了……今晚的活动经费小两万，就为拘留对方十五天？顶多教育个半年？
这肯定不是许言的风格。
要知道安州的事，他直接让明凯、黄弘海吐出来小三百万！
……
许言走出会所，凌晨风凉，让他有些清醒，又有些晕眩。
看着漆黑的夜空，嘴里悠悠说出一句话来：
“这局游戏……”
“可狱不可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