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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四儿不躲了,蜷在大郎手心里的小指,微微勾住了大郎的手指。
第二日清早,公公带着家里伙计抬上刘婶子,一起上了山。
谭家姑姑本想带上病人回家,可听说开戏的日子也是今天,便把回家的日子向后推了。
其实,即便她不推,谭七姑也是要留下的,今天定是那位大仙出手的日子,折腾了这么多日子,也该看看那害人精到底是什么了。
谭七姑起早就洗漱干净等在了廊下,见谭四儿伺候好了自己的奶奶婆婆才进到了正屋里去。
就连小玉翠都早早的等在了门口。
谭四儿见着了她,还挺意外。
“我娘说,让我跟着打打下手儿。”玉翠一直围着谭四儿转。
大郎见到她,便直接给她安排了个活计,要她守好了臭子。
怕之前没被人图走,这次还会向孩子下手。
李婶子见状,直接表示自己在家里带着孩子不去了,别帮不上忙还添麻烦。
大郎则觉得无所谓,守在一起,省得分心。
就这样,直等到山上的人下来了,吃了席,开了锣。
不知为何,这戏台子搭的,咋看都像偏了一个角,并不合规矩。
大郎坐在台子底下,仔细看着台上唱戏的,竟然没一个有问题。
这一天唱下来,竟都很正常。
散戏后,大郎和霍先生商量了下,既然后面安排了两个整天的戏,那就大点儿声,把附近村子的人能叫过来的,都叫过来。
人越多,越热闹,越容易除清。
正说着,刘伟平便慌张的跑进了院子,大声叫了起来。
霍先生走得快,先大郎一叔,迎了出去。
”怎么了?”老张媳妇离门进,出来的也最快。
“我儿子,不见了。”刘伟平焦急的道。
谭四儿听得心里一惊,转身就往李婶子屋子里跑。
“出了什么事!”李婶子迎面走了过来。
“臭子还在不?”谭四儿拉起李婶子,急急问道。
李婶子点头,“玉翠儿在那里。前面怎么了?”
“伟平哥的孩子又不见了。”谭四儿抚了下自己的心口,嘱咐着李婶子一定要看好臭子,才又跑回到前面。
霍先生赶了出来,听刘伟平说了具体情况,便要跟他一起去寻了。
“先生带着小狗子一起,动静不要太大。”谭四儿以为,那东西定然是已经跟进了村子。
“来,去打浆糊,跟着我把前后门贴上符。”谭四儿挽起袖子,安排起来。
“把前门留出来。”大郎半椅着房廊,开了口。
刘伟平一见他,立刻扑了上来,“文兄弟,怎么办?果然应了你说的话了,他真的会再一次找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