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走。”小壁虎跑了下去，掏开了树根的位置往里面探了探。
“你来摸，太热了，我的皮受不了。”小壁虎缩手缩脚的跑到了谭四儿的裙子上。
“这里？”谭四儿顺着小壁虎掏开的洞伸了只手，摸出来一个小球儿，黑黢黢的一层脆皮包着，裂缝处隐隐的透着一丝红光。
“拿着走！”竖在谭四儿裙子上的小壁虎摇了摇头。
“这东西是什么？”谭四儿用左手将这个热乎乎的小黑球捏在了手里。
“那棵树的内丹。”小壁虎往上爬了爬，“你不能吃啊！你吃了就变妖怪了。”
“嗯！”谭四儿伸手招回红团子，带着小壁虎往家走了。
“你看，满载而归呢。”谭四儿右手举着树枝，左手握着黑球儿，敲了敲葫芦，兴高采烈的说道。
“我有用吧？”小壁虎顺着谭四儿的后背爬到了肩头，尾巴敲着谭四儿的下巴。
谭四儿仰了下头，“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玩意，你先找个盒子装起来。”小壁虎说道。
“它是不是至阳？”谭四儿脚下不停，顺着河床往家走着，比起第一次来这里，还需要用人抬的时候，放了脚的谭四儿走得很开心。
“不要见到红的就说是阳！”小壁虎用力抽一下，“咋这么笨呢？”
“这东西不算至阴，但它是阴。”小壁虎解释了一下，“它为什么这会儿是红的？因为它被烧了！”
谭四儿点点头，“你是怎么懂得这么多的？”
“学呗！让你跟着我学，是你的造化！”小壁虎甩了下尾巴，跑到了谭四儿脖子后面。
“对对！我的造化！是大造化！你不仅有学问，你还对我很好！”谭四儿笑了起来。
小壁虎罕有的有话儿不接，半晌，没有再说一个字儿。
“你怎么了？”谭四儿往头往后看了一下，“刚受伤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小壁虎摇着尾巴又爬了回来，“我哪儿那么容易受伤！”
“你的耳环呢？”小壁虎爬到谭四儿耳朵下面，仰头看了看说道。
“这里。”谭四儿拍了拍自己的衣兜，“刚让我放这里了。”
“嗯！”小壁虎接着道，“跟你这副耳环的出处差不多。”
“我这个是三太奶给我的！”谭四儿辩了一句。
“我说你笨，你立刻就喘！”小壁虎语调里透着不满意，”你这副耳环，也是你那三太奶给你的一样的东西做的。”
“嗷！”谭四儿手指头捏了捏衣兜里的耳环，答了一句。
“这树枝，至阳不？”谭四儿晃了晃手里的梅树枝。
“阴！但不至阴，刚才不是说过了？”一个尾巴扫，又抽了过来。
“嗯嗯！”谭四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