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从他的表情看出这位根本就是提了苦籽一点不管事后,标签贴实了。
“给他清理干净,用温热水,清理干净把这药涂上避免发炎;这个抹上能让痕迹消的快些;这个是受凉的感冒药,有退烧作用。如果还发热就吃这个消炎药。”
“好。”乐朗接过药,把医生送走了。
“哥……”齐清淮小声叫乐朗,“对不起。”他低着头,哪还有那天半张脸是血把乐朗关起来的疯狂?
乐朗还站在门口,背对着他,心里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他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齐清淮,在他眼里他只是个孩子,再次在心里骂自己是畜生,他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了,连记忆都不真切,回忆起来自己像是旁观者。
可齐清淮催眠不了他啊,他把眼睛都蒙上了,也没有他惯用的打响指催眠动作,工具他压根就不用,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自己想……真畜生啊。
乐朗还在面门思过,内心强烈地谴责着自己,根本不知道是齐清淮搞得鬼。
齐清淮此刻看他背对着自己也隐隐不安,以为他是生自己气了,莫非他发现我昨晚……
“清淮。”
尽管心里有些没底但他还是保持着一脸虚弱中的半迷糊,发出闷闷的一声:“……嗯?”
“你……想要什么补偿?”说完感觉不对,乐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齐清淮勉强睁开眼睛,尽管有些晕乎但是思路很清晰:“那哥哥可以不娶别人,和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