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摇头：“本来想的，但姨姨重要。”
“好，谢谢小月把姨姨放在第一。”
我把笔记本放进包里，抱起两个娃下楼。唉，去理发店。
楼下的街道车水马龙，总之噪音很大，竹肆不出所料的被吵醒了，眼看要哭，我赶紧哄。
“略略略，哥哥爱哭鬼。”小月抢先我一步。
竹肆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一脑门儿的黑线。
“你这么爱哭怎么当哥哥，以后我当姐姐好了。”
竹肆哭的更厉害了，我哄不好的那种。
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张庭轩让我喊他哥的场景……
合着年龄差小的兄弟姐妹都这样吗……在我犹豫要不要管的时候。
“不要。”竹肆边哭边讲理。“我是哥哥。”
司机到了，我上了车，两个小朋友闹完了又开始和我聊天。
这么一会儿我就发现月月之前的培养方向好像错了，家里那些培养兴趣的老师，她一个都不感兴趣。
“那月月想学什么呀？”我披上温柔老母亲的皮。
“我想学打架，很酷的那种。”
“……那我给月月找个散打老师好不好？”
“什么是散打？”月月的小肉脸上是大大的疑惑。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她开心的搂着我的脖子尖叫：“谢谢姨姨！”
到了理发店，我直接叫来了经理，因为我的出手足够阔绰，所以就算没人认识我这个总裁，也没有人敢怠慢。
在我、月月、经理三个人一番激烈的讨论后，我们确定了月月最后的发型。
我最后又问了一遍：“会不会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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