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又在和反派贴贴了

第1章 我罩着你

他挥舞着刀子胡乱地砍过来,裴辞看准时机一个侧身,同时右腿猛地踢向对方握刀的手腕。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水果刀应声飞出,在地上弹了几下。

裴辞趁势欺身而上,一记勾拳打在背心男的下巴上。

那人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最后一个满脸横肉的醉汉被吓傻了,转身就要跑。

裴辞眼疾手快地抽下晾衣绳,像套马似的甩出去,正好缠住那人的脖子,他猛地一拉,醉汉应声倒地,发出痛苦的嚎叫。

一脚踩在醉汉后背上,手里的绳子又收紧了几分:“记住了,以后看见林桑榆,绕着走,别说骚扰他,连多看一眼都不行,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打他主意,下次可就不是挨顿打这么简单了。我把你们那二两肉直接剁了。”

毕竟是干死人行当的,他凶起来的时候,身上自然也带着一股子的煞气。

醉汉们被揍了一顿,瞬间清醒了不少,连滚带爬的往来时的方向挪动。

裴辞拍了拍手上的灰,扯了扯身上的衬衫,那是种最常见的化纤面料,穿在身上凉飕飕的,周围墙壁上贴着半张掉色的港星海报,还有几处“专治牙痛”的小广告。

他转身朝林桑榆离开的方向走去。

现在应该是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些许凉意,路边的自行车铃声渐渐稀疏,只剩下几个收摊的小贩还在吆喝着“一毛钱两个烧饼”。

在巷子拐角处的路灯下,他看到林桑榆正扶着一处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听到脚步声,林桑榆警觉地停下,转过身来,他穿着件带补丁的衬衫,是那种国营商店里最普通的款式,裤子是深蓝色的,洗得发白却很整洁,脚上那双解放鞋已经有些旧了。

“是我。”裴辞放缓语气,“那些人已经被我赶跑了,不会再来骚扰你。”

林桑榆松了口气,刚才的紧张褪去,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他软声开口:“谢谢你。”

“不客气。”裴辞走近几步,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香。

他认出来了,那是老牌香皂,一块三毛钱,以前几乎每家每户都在用。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林桑榆微微摇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

话音未落,一阵冷风吹过,挂在路边小店门口的蓝白条塑料帘“啪啪”作响。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单薄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衣领上的茶渍在路灯下显得格外醒目,那是白天在店里不小心泼上去的。

“让我送你回去。”这次裴辞的语气强硬了一点,“这么晚了,路上不太平。”

林桑榆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我就住在前面纺织厂的家属院。”

“好。”裴辞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路不好走,我带着你。”

林桑榆愣了一下,浑身僵硬,他觉得这样不好,于是想要把手抽出来。

察觉到了林桑榆的抗拒,裴辞不敢刺激他,于是松开了手,在地上捡了一根木棍,放到林桑榆手里:“那我们一人拿一端。”

“......”林桑榆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搓了搓手心,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对方,抓住木棍的另一端。

远处传来收录机里放着的样板戏声,隔壁弄堂有人在打麻将,“碰”“杠”的叫声此起彼伏。

路过一家国营饭店,还能闻到红烧肉的香味,那是今天的特供菜,要凭肉票才能买到。

“你叫什么名字?”林桑榆轻声问道。此时一辆二八自行车从他们身边驶过,车铃“叮铃铃”响了几声。

“裴辞。”

“裴辞......”林桑榆像是在咀嚼这个名字,“我是林桑榆。”

“嗯,我知道。”裴辞注意到前面有个坑洼的水泥地,轻轻拉了棍子,带着他绕过去。

一边问着路人纺织厂的家属院怎么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路边的小商店已经拉下了铁栅栏门,只有供销社门口的大喇叭还在播放着晚间新闻,裴辞注意到了上面显示的年月日。

是八零年代。

跟裴辞所在的年代,差了20多年。

安静下来以后,裴辞也有时间在脑海里回忆刚才C088跟他说的,有关于林桑榆的资料了。

林桑榆从小就在纺织厂家属院长大。

五岁那年,高烧不退,导致双目失明。

那时候医疗条件有限,父母带着他跑遍了市里的大医院,甚至不惜卖掉家里唯一值钱的缝纫机,就为了给他治眼睛。

虽然最后还是没能治好,但至少保住了性命。

父亲是纺织厂的机修工,母亲是车间的女工,两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工人

他们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这个失明的儿子身上,从小手把手教他认字。

母亲把书本上的字一笔一画刻在木板上,让他用手指摸着学;父亲则利用修机器的手艺,给他做了不少能摸出形状的玩具。

好在林桑榆天资聪颖,又肯用功。

虽然看不见,却把点字书都摸透了。大一点后,他开始学习按摩的手艺。

国家给这行业补助,林桑榆以后有了这门手艺也不至于饿肚子。

后来手感极佳,很快就在按摩店里有了名气。一家人虽然生活清贫,但也算其乐融融。

可就在上周,这平静的生活被彻底打碎。

父母在去上夜班的路上遭遇车祸,当场双双离世。

这个打击对林桑榆来说太过沉重,整整三天他都没能从悲痛中缓过来。

更要命的是,厂里新来了个副厂长,要入住家属院。

林桑榆虽然从小住在这里,但他既不是厂里职工,父母也已经去世,按规定确实不能继续住下去。

宿舍科的人已经来催过好几次,说是下周副厂长就要来报到,让他尽快搬走。

林桑榆现在的工作就在人民路的盲人按摩店,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多块钱。

这个年代房租昂贵,就算是最简陋的地下室也要十块钱一个月,再加上日常开销,他根本租不起房子。

可家属院里催得紧,他不得不开始找房子。

每天下班后,就在附近的弄堂里转悠,听说哪家要出租就去问问。

但只要一提到自己是个盲人,房东立马就变了态度,说是怕出事担不起责任。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按摩店里来了个常客姓许。

这人一来就点名要林桑榆按摩,手上戴着金戒指,一说话就能闻到二锅头的气味。

听说林桑榆在找房子,就说自己认识开房管所的,能帮他解决住房问题,让他晚上去茶馆谈。

林桑榆虽然心里犯疑,但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也只能去试试。

本想着大不了多付些好处费,谁知道会在路上遇到那几个醉鬼。

要不是遇到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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