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恒又道:“以上条件,你点头,我立刻让律师过来公证,你若拒绝,城南那块地我一分也不会让。”
冷司恒心里清楚,立坤集团除了与冷家,合作多的便是顾氏集团。
如果全部解约,对顾氏来说也是不小的一次动荡。
顾宇丰点不点头,他也没有十全的把握。
但他考察过,母亲的园林完全可以往另一边拓展。所以不管他点不点头,他冷司恒都没有损失。
如果不能借助顾氏搬到立坤集团,他只是还需要费一些周折。
广告、新闻倒是对于顾宇丰来说,倒不是很难。跟谁合作都是合作。
季星阑坐在一旁喝着咖啡一言不发的观察着两人。
这时,金秘书敲门进来。
冷司恒明白金秘书的分寸,他在谈事情时,如果不是紧急事件,金秘书是不会冒昧打扰。
他即刻摆手让金秘书上前。
金秘书附在他耳边:“冷少,通过盘查有人说见过那个包被。”
冷司恒:“先把人稳住,我忙完就过去。”
“是,已经命人看着。”
金秘书退出。
顾宇丰看着他:“我以为你会拿走我半个顾氏!”
冷司恒:“如果是旁人,我会的!”
顾宇丰:“我签!”
冷司恒命人去重新起草合同。
等待期间,顾宇丰让律师去隔壁会议室等待。
办公室就剩下季星阑他们三人。
冷司恒语气变的温和下来:“喝咖啡,宇丰。”
顾宇丰点点头。
冷司恒又道:“我有个事情想问你,如果不便说你也可以不说。”
顾宇丰:“你当我是兄弟,没什么不可言。”
“那好,多年前,你们一家为何匆匆去了国外。”
顾宇丰一怔,缓缓道:“为了给母亲看病。”
“她是不是因那起恶性事件受到惊吓?”
顾宇丰又是一怔,“你知道那起事件?”
冷司恒听他这么一说,他心里笃定了自己的判断。
点点头,继续道:“那起事件中,有一个女婴死亡,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女婴是不是你的妹妹?而你母亲因为痛失爱女而得了癔症。”
“心理治理中有一种方法叫催眠,即,让受创者重回受创现场。而你执意拿下那块地,意在此。”
顾宇丰楞在那里,他不知道冷司恒说起这些是什么意思!他又怎么会知道那么详细?
冷司恒喝着咖啡,淡淡道:“我没有调查你隐私的兴趣,我是在找当年同一时间失踪的一个女婴。”
顾宇丰:“失踪的女婴?”
“对,那起事件的时间点,有人丢弃一个女婴。”
顾宇丰回想起那天,他才4岁。
父亲不在家,一群歹徒冲到他们家。
母亲带着他偷偷藏在阁楼的密室里。
歹徒在楼上楼下窜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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