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教授没有再推辞，把书收下后，张越又反复嘱托，然后三人一起驾车向天阳驶去。
“有晁恒在，咱们办事就轻松太多了。”在路上，张越感叹道。
“可不，我们监视贾凌傲的时候，就一直说这个事儿，要是有晁大哥在，估计早就水落石出了。咱们到天阳，先去那个王保栓的故居看一下。既然电话是他的，这个环节就不能少。”
“嗯，说的对，是该去看一下。那个电话是不是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张越问。
“是的，我每天都会拨打，现在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状态，但还不是空号，说明一直有人续费。”
“哦，这样。”
一路上，张越终于有时间听晁恒和曹远讲述他离开后关于公司的一些变化。
公司的运转越来越好，只是两个月的时光，在老七的运作下，已经拿下了新京40%的市场，因为财务由老七负责，所以具体的盈利没人知道，只知道老七刚刚换了一台豪车。并且，张越手下的几个人都拿到了足够多的钱，足以维持相对奢侈的生活。
老七曾经数次给晁恒说要扩大公司规模，但晁恒没有同意，张越问晁恒原因，晁恒解释公司的体量越大，越容易受到各方面的注意，向他们这样，尽量减少在大众面前的曝光度，越低调越好。
张越同意晁恒的意见，并嘱托晁恒，不能过于对老七放纵，他担心老七贪欲过剩，私底下搞隐形实体，一旦生事，反而会对公司的平稳产生威胁。
“等我从美国回来，我准备在公司搞一间特殊的办公室。”
“特殊办公室？”晁恒问。
“嗯，对，像方成庸的密室那样的。”
“那不很简单。”
“一点也不简单，我还不知道从哪去弄那些材料。”
“装修一下不就可以了，还需要什么？”
张越对晁恒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不要问了。
很快，一行人到达了王保栓曾经的住址。
因为是凶宅，王保栓也没有亲戚朋友，所以房子就一直空在那里，这是一个破旧的楼房，共有六层，王保栓就住在顶楼。
打开房门，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些生活必须品，还残留着当初拉警戒线的一截布条，家具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到处都是蛛网。
曹远刑侦出身，他一点点的查看了房屋，没有任何异常。张越走到客厅的窗户旁边，向四周看了一下，可以远远看见瀚海集团总部的大楼，周围都是破落的旧城区居民住宅，也没什么特别。
“曹远，王保栓这个人和当初你们调查的另一个死亡案例有没有相同点？”
“你是说另一个低温致死的那个？”
“是的。”
曹远想了想，说道：
“没有，不管是社会关系、人员往来还是死亡时间，都不一样。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张越追问。
“我不知道有没有意义，就是虽然他们死亡在不同的月份，一个七月，一个八月，但按咱们的阴历来说，都是阴历初一。”
张越和晁恒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