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伦敦的任务进行多少了?”
“一个都没办,我要除掉的那几个人一个个都莫名消失了,好不容易查到了一个,还在军情六处内部,我想杀,直接潜了进去,谁知道他们早有准备,结果就中枪了。”
“那些都是必须要杀的人吗?”
晁恒点了点头,说道:
“要么,就是过几年我死,我不想死。”
“你就这么肯定他们会杀你?如果被军情六处一直这么圈养着,对你我不也构不成威胁。”
“不能这么想,军情六处之所以能圈的住他们,肯定有些特别的手段,不然以宿主的能力,不会这么甘愿的被他们折腾。这就有了另一种可能,也许有一部分是自愿加入的,他们和军情六处是合作关系,我不敢冒这个险。”
“那这次去如果你还完不成,该怎么办?”
“那就只能听天由命。”
经过漫长的飞行,张越和晁恒两个人重新踏上了英国的土地,张越提前联系了陈开然接机,他已经等候多时了。
陈开然很久没有回国,这次张越走的急,没有提前告知陈开然,这让他感觉非常遗憾。
“张越,早知道你回去,我说不定就和你们一起走了。”
“你这边的工作能放下吗?”
“你的血样全部被取走了,针对你的实验也就停了,除了那些影像资料还在,我们研究所也不再同意对你重新抽血,那起爆炸波造成的余波还在。”
“那我血液中的那种东西根据你的推测,可能是什么?”
“推测不出来,我们送到物理实验室的那部分还在,他们给那种东西起了个名,叫伽玛微粒,所表现出来的特性很怪异。”
一旁的晁恒插话道:
“张越你抽血了?”
“对,我刚来英国的时候,在陈老师的研究所抽的血,大概 有20毫升,后来他们在我得血液样本中提取到了一种东西,后来引起了伦敦化学实验室的爆炸。”
“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你也没问过啊?”
晁恒低头陷入了沉思,没有再追问,陈开然接着说道:
“军情六处好像对这个东西很上心,他们往物理研究所跑了很多次,后来物理研究所说愿意和他们共享研究成果,剩的那点才没有被他们拿走。”
“那军情六处后来又联系过你没?”张越问。
“没有,之前曾经对我们研究所做过一次地毯式的搜查,之后就没有再来过。”
进入伦敦市区,晁恒在一处路口下车,然后张越让陈开然把自己送回皇家骨科医院。下车前张越问陈开然:
“上次我们一起去看得那个叫托比的病人你还记得吗?”
“知道,怎么了。”
“他的血样当中应该有和我一样的物质,你和他病房的主任熟悉,如果你感兴趣,可以试着要一些。”
“真的?那太好了,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