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先生，那你认识那个比尔吗？”
“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他的身上有着和我一样的物质，他现在已经失去意识，是脑死亡状态，主要是他不会说话，对你们来说，应该是最理想的研究对象。”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凯丽问。
“你们不用相信我，去试一下自然会知道，如果我的说话属实，我会给你们提供下一条信息，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是合作关系，而不是敌对关系。”
“张越先生，稍等，我出去一下。”鲍尔显然对张越的提议非常感兴趣，起身出去了。
几分钟后，鲍尔回来，趴在凯丽的耳边轻语了几句，但是被张越听得明明白白，很显然，房间里得那个奥斯丁同意了张越的请求。
“张越先生，那你方便透露你的身份吗？”鲍尔问道。
“一个普通的医学进修生，这就是我的真实身份。”
“恕我直言，你对这种情况的应对暴露了你的职业素养，你绝对不会是普通人，因为你懂得如何讨价还价，不管你在英国呆多长时间，我们需要你遵守我们的法律，我们不会放松对你的监视，当然，这也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国家安全。”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的合约已经达成了？”
“可以这么说。”
“那我还有一个请求，陈开然博士你们应该也对他采取了措施，我希望他没事，因为他是我的朋友，他对此完全不知情。”
“呃，这个......我们调查清楚后会给他一个交代。哦，对了，皇家骨科医院的史密斯博士对你做了担保，这也是促成我们合约达成的一个必要条件，你应该感谢他。”
“我会的，鲍尔先生，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
说完，张越起身。鲍尔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从兜里又掏出了一个头套，戴在了张越的头上。然后松开了张越的手铐，由一个人扯着张越的胳膊向外走去。
很快，张越被原路送回，到了宿舍，他给史密斯教授打去了电话，表达了自己的感激，史密斯教授没有做过多的回应，只是抱怨了一下伦敦警察有些神经过敏。
但是陈开然的电话依然打不通，不知道他到底遭遇到了什么。
此后几日风平浪静，张越并没有感受到自己受到了监视，一切生活如常，原来那些在医院里的黑衣人也已经全部撤走，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第五天，张越终于等到了陈开然的电话，他显得有些紧张。
“张越，他们抓你了吗？我被连续审问了好多天，他们把你和我的关系挖了个底朝天，直到今天才把我放出来。”
“他们也把我带走了，但没问出什么，你怎么样？”
“我就把你来英国后咱们交往的细节全部告诉了他们，别的也没什么。”
“咱们一起去博物馆的事情你说了吗？”张越问道。
“这个倒没有，因为我觉得这个事情好像不是那么重要。怎么了，是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吗？”
“哦不，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对了，他们还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说我有没有经历过什么奇怪的幻象，我不知道他们口中所谓的幻象指的是什么，所以我没说，我现在想，是不是那个梦境！？”
张越陡然紧张了起来，他知道，军情六处里面的那些人，肯定已经发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