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站稳了身子,入目便是一张清俊的脸,赶忙道谢“多谢秦季大人出手相救。”
秦季收回手,身子前倾与她离得极近,微微蹙眉道“你近日睡眠不足?”
秦婉婉见他靠近还是有些不悦,听到他说这番话,立马伸出手臂嗅了嗅自己身上味道,却没有闻出什么味道,问道“我身上是有什么味道吗?”
秦季看了一眼她,侧过头看了一眼旁边船只道“没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秦婉婉眼珠提溜转,也朝旁边船只看去。
刚刚顾瑾去找秦季,想让他帮忙给秦婉婉诊脉。
秦季虽有些不悦,但行医者不能带有私人情绪,见她撑着一把青绿色纸伞站在船头,迈着步子往她那边走,结果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整个人摇摇欲坠的。
救下她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两道炽热的目光,一回头却什么都没瞧见。
秦婉婉回到房间,越想越不对劲,浑身乏力的很身上又酸痛,脑子也昏昏沉沉的,给自己把脉也诊断不出来个理所然。
生怕自己中了什么慢性毒,是医术不精所以诊断不出来,便去找了秦季。
秦季拿来帕子搭在她手腕处,静静给她诊脉道“身体无妨,只是今日太过于劳累,好好休息便好。”
秦婉婉顿时懵逼,整日里根本没有做什么,就吃喝看书,用完膳跟顾瑾一块打了一套行军拳。
简单擦拭一下身子,便打算睡觉,她特意穿了一件裹胸,又穿了三件肚兜,在腰窝处系了个死结,穿上一套粉色寝衣寝裤,还特意穿了两条亵裤。
躺在木床上慢慢酝酿睡意,暖黄色的月光洒入房间,她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被黑布蒙上。
一名高大的男子打算点一支迷魂香,另一名男子打断他手上动作,朝他微微摇头,将一团棉布塞入她嘴里。
秦婉婉都没有挣扎半分,认命般的接受这一切,想从中找出破绽,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是不是梦。
那人先是伸出手指探了探她鼻息,确认她只是睡过去了,熟练的解开她的寝衣,另一个人伸手扒她的裤子。
秦婉婉听到了细微的轻笑声,脑子快速的运转着,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借着月光,两人看见她穿着白色裹胸,还格外穿了三个肚兜严严实实的,身下除了穿着寝裤和亵裤,还有一条绸面三角裤,两侧系着带子也是打个死结。
随后秦婉婉听见利刃划过布料的声音,清楚的感觉到贴身衣物被划开。
忍受着两人的暴行,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祈祷着白日赶快降临,倒要看看自己衣物是否如初。
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终于一切结束了,那人似乎要解开她蒙着她眼睛的黑布,手指刚触碰到她额头,似乎被另一个人打断了,随后她就被劈晕过去了。
门外又是哐哐哐的敲门声,秦婉婉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见了鬼了见了鬼了,衣物居然是完好无损!
顾瑾的大嗓门传来“怎的又睡到日上三竿?开门开门!”
秦婉婉胸前剧烈起伏,赶忙回应门外的顾瑾“我不饿!你不必管我。”只听见外面的人冷哼一声,小声道“也太过于娇气了吧!”
秦婉婉顾不得那些埋怨的话,她坐在床上思考着各种可能性,会不会是王清泽和顾隐之?
如果真是他们俩所为,那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大可明目张胆的来,没必要闹这么一出来折磨人,况且他们俩如今应该在军营训练士兵,不会擅自离岗。
她都想到玄学上了,莫不是阴桃花?梦中的那人该不会是云景吧?他冤魂不散在梦里也要折辱自己。
为了再次验证一番,她决定今日晚上睡床底,守株待兔抓住歹人。
晚上她将包袱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严实,假装床上有人,特意穿了一件黑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把小刀,口袋里放了药粉,拿了帕子捂住口鼻,今日来一出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