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起窗户纸,屋外树发出叶沙沙声,云景走出房门,起身一跃来到屋檐上,看着层层树影在月色中缓慢地摇摆。
回想着她对自己说的话,便觉得心情烦闷,她都不愿意听,自己的悲惨经历,看来没法打动她博得她的好感,
也不能伤害她喜欢的玩偶,要不然她会伤心会落泪,倘若知道会对她动心,当初就应该在她面前伪装一下。
听到了细微的丝竹管弦声,云景寻着声音来源,抬头看着高楼上的她,秦婉婉依靠在窗边,看着楼下的他,便收起手里的笛子。
两处院落,都临湖而建,可以欣赏湖边夜色。
忽的身后有一双手捂着她嘴鼻,将她拽回房间,许鸿飞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伫立在窗边干嘛?”语气颇为不悦。
许鸿飞走到窗边往四周看,没发现人影,他掐着秦婉婉的脖子,在她耳边狠厉说着“怎么你想偷男人了?”
将她按在梳妆台上面,挑起她的下巴“你这张脸好看极了。”
秦婉婉睁开眼,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衣裳凌乱,许鸿飞发髻凌乱,凤眼含春,活脱脱一副兽性大发的模样。
许鸿飞含住她耳朵,一步步诱惑着她“婉婉,叫我的名字。”见她默不作声,倒也没有生气,一遍遍的强迫她与自己缠绵。
事后秦婉婉锤了锤许鸿飞,骂道“你擅自更改剧本?”
许鸿飞往里面挪了挪,笑的谄媚“我这是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男人有时候就得逼一逼,他才会跳墙。”
秦婉婉根本不相信许鸿飞的鬼话,他就是想与自己做那档子事,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许鸿飞见她气鼓鼓的,揽着她腰肢“我真的没有骗你,那时我你王玉泽,
前往洛阳赶路的那些时日,我住在你们隔壁,每日夜里,听见你们房间传出的靡靡之声,我抓心饶肝的难受,那时候我就想着,能不能加入你们。”
秦婉婉噌的一下羞红了脸,那时候自己明明叫的很小声,王玉泽也有意克制不发出声音,没成想,许鸿飞在隔壁听的一清二楚,啊啊啊!太尴尬了。
事实证明,许鸿飞这一招很有效果。
云景抓心挠肝的难受,刚刚是真的想杀了许鸿飞,一了百了。
有些闷闷不乐,护卫来报“世子,三皇子邀您去沉香楼一聚。”
云景起身,很快来到沉香楼,王清泽那边不一会儿得到通知,但沉香楼层层有人看守,上次设局陷害许鸿飞,三皇子有些掉以轻心,这次做了万全之策。
顾隐之摁住王清泽肩膀“不可轻举妄动。”
王清泽道“你放心,我自当万分小心,以我的身手定能不被他们发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就真的没有了。”
顾隐之有些动摇,但还是觉得有些危险。
王清泽拍拍他肩头“相信我,我打探完消息便立马回来。”
顾隐之缩回搭在他肩上的手,沉声道“早去早回,一定要万分小心。”
王清泽换了一身黑衣,消失在茫茫月色里。
此时沉香楼,三皇子坐在主位,隔着一片轻纱,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这沉香楼虽然是他名下的产业,但与云景见面自然是万分小心。
云景披散着微卷红色长发,侧躺在美人榻上,左手撑着头,右手拿着鎏金色酒壶。
那些舞女穿着一身淡粉纱衣,衣若蝉翼,又轻又薄,连亵裤肚兜都被人脱了下来。
云景看着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挤眉弄眼的女子,都没有什么兴趣。
三皇子见他兴致缺缺,立马使眼色让人将妙妙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