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跟着他来到后院,用力拧了一下他胳膊说“你还知道要把这个,晒在我们房间后面。”
王清泽回眸说“你这是做什么,我好心给你洗衣物你还拧我,这不是见你昨天太累了。”
秦婉婉不领情说“贴身衣物我自己洗便好,你帮我洗平常的衣物就好。”
王清泽一脸懵,见她气鼓鼓的去前院了。娟母煮了白粥做了馒头,大家赶紧吃了早饭。
就还是推着板车去田地里,果然惨不忍睹,昨天才收了三分之一的农作物,剩下的被毁坏了一半,瞬间田地里都唉声叹气的,以及骂骂咧咧的声音。
以前看麦田觉得是治愈的,田地里都是春意盎然的、生机勃勃的。但那些都压弯了他们的脊柱。
都不敢这件事情发生在秋收,那田地间山林里都是人们的哭喊声音。
想大力发展农业事业,但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不可能去用灵泉水去浇灌所有田地吧。
一直忙活到下午,田地里什么农作物都没有了,秦婉婉洗洗手去给大家烧水,摇摇玉镯灵泉水就冒出来了,用灵泉水混着井水一起烧开。
随后娟母进来灶房,秦婉婉给她生着火,娟母拿出早上发的面,下午吃的手擀面一人碗里一个鸡蛋,吃完饭喝完水大家都去老屋的前院。
亏得每家每户还有后院的自留地,不然今年冬天都吃不上新鲜的蔬菜,把萝卜和白菜摊开,放在院子里晒干。
把大白菜烂的和发黄的叶子去除,再一片片掰开洗干净,放在干净的竹筛子里铺开晒干。
娟母打算先做一部分酸萝卜,后面再把大白菜做成酸菜,三个孩子洗萝卜洗着白菜,娟母和秦婉婉就开始切萝卜。
王清泽和王父就转身去新房,把晒在院子的柴火劈了。
灶房里娟母切着萝卜,时不时瞟一眼秦婉婉的肚子,秦婉婉脑袋放空手里忙活着,把萝卜去皮丢到水桶里洗。
娟母心里想着,罗婶子家的儿媳妇张彩霞,这么多年都怀不上,经过婉婉的医治,这么快就怀上了,婉婉的医术这么好。
她自己的身子应该是没问题的,难不成是兄弟俩不行?娟母越来越怀疑是兄弟俩不行。
晚上回房睡觉,王父见娟母又是一脸愁容,王父赶紧脱鞋上床,把被子盖好倒头就睡。
娟母见王父直接睡了,没有像往常一样问问自己怎么心情不好,娟母气的拍了一下被子,王父叹口气坐起身问她“老婆子你又怎么了?又有什么不舒心的?”
娟母开口“你说怎么婉婉肚子一点动静没有。”王父说道“这个事情也看缘分,可能他们缘没到呗,你瞎操什么心人家婉婉自己就是大夫。”
娟母又问“你说是不是老二老三不行?”王父瞪大双眼看着娟母,娟母又说着“土地再怎么肥沃要是种子不好也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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