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取完职业,紧接着一阵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
此次活动范围为整个小镇,边界处三里外有结界,当然,还包含有隐藏地图,需要进行挖掘。
愿君取得胜利。
随着最后一句话的传来,商店外面突然间出现一道门。
看来这道门就是外面的出口了,正想着如果失败了会怎么办,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在迈出那扇门的一刻,还是将我这个疑问问了出来,但脑海里却没有声音传来,四周只有我自己的回音。
没有多等,我走出了大门。
不久后发现我躺在一片草地上,貌似是睡了个午觉,一旁不远处还有一只牛在低头吃草,牛鼻子上有鼻环,鼻环上连着一根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则绑在地上的一根木桩上,使得牛的活动范围只有半径为两米的一个圆的范围。
我抬头观望四周,才发现四周都是田野草地只占少许,田野里有许许多多农民在劳作。
我敏锐的意识到也许我的身份并不简单,从田野上来看耕种的范围并不小,而且我并没有看到有现代化的机器在田野耕作,可能耕种犁地全靠牛,而牛的进食是必不可少的,进食渠道无非是有两种野外和家里。
野外的草地在我目及所处实在是不多,但我却刚刚还在午睡,牛也只是绑在木桩上,这种行为是十分放松的,也是大意的。
由此可见,我本身具备一定的威慑力,而威慑力无非来源于两种,权和财。
更进一步的说,权力根本是实力,财就是钱了。
根据我不久前才得到的职业信息,我这个农民家里收支平衡,看来财是可以排除了,那就是权了。
我正仔细思量着,远处走来一个刚刚犁完地的老伯。
他皮肤黝黑,手臂面容枯瘦,没有什么肉,有的只是皮包骨头,脸部和手臂上还有老年斑。此刻他裤腿扎起,身着破旧蓝色短袖,手前臂和小腿上布满了泥泞,赤脚走在乡间的土路上,太阳毒辣,一会儿他身上的泥泞便结了壳。
他赶着牛走过我旁边,转过头看向我。
“辰哥儿,在放牛吃草呢。”
我回忆着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有的只有一些基本信息。比如这个老伯便是离我家不远的李伯,我笑着回应李伯。
“是啊,李伯您这是要回去吃午饭了吧,都这个点了才吃午饭,还真是勤快啊。”
“害,庄稼人命就这样,哪有什么勤快,都是在挣命罢了,回见辰哥儿。”
李伯说完冲我挥了挥手,便继续赶牛离开。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刚刚李伯经过的时候,李伯的那只牛在注视着我。
我不由得苦笑,估计是一个人在那漆黑的空间呆久了,神经兮兮的。
我从草地上站起,走向木桩准备解开绑着的绳子牵牛回家。
可当我走到木桩前的时候,我眼睛微微睁大,看来我这个身份是不简单。
牵着牛走在土路上,没有穿鞋,太阳晒的这里面温度高得很,实在是烫脚。赤脚走路实在是遭罪,一路上我都在小跑,所幸的是牛哥很给面子,我跑它也跑,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家里。
家里不大,有的只是一些必要的家具,而且多多少少都带有一些破旧。还没等我熟悉好家里的布局,一阵强烈的饥饿感便袭向全身。
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饥饿,顾不得其他东西立马走进厨房,掀开锅盖里面是早上剩下的杂粥,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立马狼吞虎咽起来。
粥的味道实在不算好,但此刻,除了杂粥之外,并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进行充饥。我实在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过好在味道不怎么样?但充饥确实还可以。
填饱肚子之后,我开始熟悉房子的布局。房子外表看起来十分破旧,相较于周围其他的土房子,我的看起来显得尤为扎眼,实在是太破了。
我四周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我这个身份好像是一个孤儿并没有父母,只靠吃周遭人的百家饭长大的。
这让我很奇怪,按照我之前的分析,我应该是具有一定实力的人,但是现在看起来我只是一个孤儿,能有什么样的实力能够得到一片草地来喂养耕牛呢?
而且李伯对我的称呼也是相当是一种尊称,听李伯的语气似乎是带着一些尊敬的,并没有长者对待晚辈的架子。
我的草地应该不是可怜来的,毕竟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能够活着长大就不错了,哪里能够分到一片草地呢?在草地这么少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