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坦之眉心突了突,心里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这伤该不会是云若初弄的吧?
萧月冥瞄了云坦之一眼:“你是说本王成阉人了?”
府医见萧月冥面上冰冷,眼底却透着满意,心下坦然,连忙跪地:“奴不敢,奴一定尽力为王爷医治。”
“滚!”
“谢王爷!”
府医麻溜地退了出去。
萧月冥这才看向云坦之:“云相是为外面的女刺客来的?”
一句“女刺客”让云坦之的心抖了抖,连忙躬身道:“王爷明鉴,外头的正是小女,并不是女刺客。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萧月冥邪肆地冷哼一声:“本王这都成阉人了,还是误会?”
萧月冥不遮不掩,也不怕云坦之看他。
“这……”云坦之看到萧月冥这伤情,额上冷汗都出来了,结结巴巴道:“小女……小女一定不是故意的,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
不等云坦之说完,萧月冥就打断他:“你知道的,本王向来是没这容人之量。”
云坦之被噎得不轻。
冥王这噎人的本事是见长了。
“两条路:一,把女刺客留下,抽筋也好,扒皮也罢,本王总是要报了这阉人之仇的。”萧月冥倚着大迎枕,说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云坦之脑门上这冷汗呱呱往外挂,小心翼翼地问:“那第二条?”
“听闻云相近日发现了一条矿脉。”
萧月冥好整以暇地看着云坦之,看得他的心又不受控制地抖了三抖。
原是看上了他的矿脉,可这矿脉他才到手一个月,这如何舍得给他!
不等云坦之说话,萧月冥又出声了:“京都早有传闻,相府嫡长女为云相已亡嫡妻所生,不如相府其他几位小姐得宠,本王倒是觉得云相还是很疼爱自己的嫡长女嘛!这才出了事,就巴巴地跑来领人!”
直接被架上的云坦之下不来了,只能顶着冷汗干笑一声:“王爷既也说是传闻,自然是当不得真的。”
不过就这么将自己的聚宝盆拱手送人,云坦之到底是不甘心呐:“矿脉老臣可以让出,不过老臣有一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