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志仁在一旁抱着手看着地上来回翻滚的人,布袋上也慢慢的有些血迹渗出。廖志仁却不以为意的看够了才叫人停下了手。
“行了,别一会把人给我玩死了。”廖志仁让人停了手。
刘梓辛此时已经浑身都痛,他已经无力挣扎,只求这人赶紧发现自己不是廖即心将自己放了才好。
廖志仁看着地上的人忽然想起什么来:“来,你们几个人将布袋给我打开,这样套在布袋里有什么意思,好像捆了什么动物一般的,一点都不得趣。”
刘梓辛一听觉得这定然是老天不想自己死,等这人打开看到自己不是廖即心,就不会再这般的对待自己了。
廖志仁的小厮听了七手八脚的将人扶起,又将布袋打开,将人野蛮的拽了出来。
但当他们将布袋打开时才发现,里面的人头上还套了一个布袋。
小厮正准备将头上的袋子拿下时,却被廖志仁给拦了下来:“不,就这样,我一点都不想再见到他的那张脸,看着我就作呕。”
刘梓辛一听,刚刚升起一点的希望又消失殆尽。但他可不想替廖即心受了这苦,他奋力的挣扎,呜呜的发出声音,想让人发现自己不是廖即心。
然而自己越是挣扎,身边禁锢自己的人越是用力。
“你还想说什么?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说不定我心情好了,一会玩腻了就放了你,不然的话...”廖志仁看着眼前这人,还是平日那副好似纯洁一般的浅色衣袍。不过,今日或是为了出去偷人,竟然穿的比平日的要好许多。
“对了,在澜国,不守夫道,是如何处置的了?”廖志仁问着身边的人。
“少爷,这轻则游街示众,这重则就将那处给去了,再将人置于木桶中,整日整日的泡着,不出几日便就会全身溃烂而亡。”小厮说着。
“嗯,这游街就不必了,不过这...将那处去了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廖志仁的目光不断的下移。
“虽说我并不想嫁给那暴虐的王爷,可也不能让你把我变成个笑话。胆敢勾引我的妻主,我要让你再也无法肖想别人的人。”廖志仁说着就让人将面前人压住,跪在自己面前。
刘梓辛一听此时开始拼了命的挣扎,其他的哪怕再挨多少打,如果真的无法避开,那便也只是顿打,可这却不同。
这是关乎自己以后的日子,自己怎可变成阉人,怎可被这般对待,最关键还是因着廖即心被误会所致。
之前只两人将刘梓辛压住,此时却也无法将人压制住,旁边的人见状都上前帮忙将人按住。
廖志仁看着面前那如同待宰的牲畜般的人,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愉悦。
他将脚伸向那跪着的人的下身,踩在那要命之处。
“你再敢挣扎,我现在就将这一脚落下,不信你可以试试。”廖志仁如同逗弄蝼蚁一般的肆意玩弄脚下之人。
刘梓辛此时再不甘愿也不敢再动丝毫,生怕那人脚下不留神,自己就真的如他所说那般。
廖志仁见他如此,本是轻轻的脚下,此时开始随意的轻重试着力气。叫人既死不了,又不敢再多挣扎。
不过本就是同样的男子,对这些自是生不出多大的兴致,几下后见那人没了挣扎,也就觉得无趣的打算收脚再玩些其他。
此时却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你在干什么。”说着声音也随之走进。
廖志仁被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吓的一惊,脚下也失了分寸的就那般踏了下去....
这声音廖志仁自然熟悉,他自小听到大的父亲的声音,虽然平日里自己敢与父亲如何,可父亲真正愠怒之时,自己还是十分的心悸的。
他慌忙收回脚,再看眼前之人,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现在已经整个人无力的倒了下去。毕竟同为男子,怎会不知如果那处受伤会是怎样的无法忍受的疼痛。
虞兆本就计划好了今日之事,本是谁都未告诉,特别是自己这冲动的儿子。竟不知他从何处知晓了此事,自己竟然提前赶了过来。这万一被人知晓,他今日要将当朝王爷给弄死,是逃脱不了死罪的,可他却不能搭上自己儿子的性命。
他焦急的走上前,怒视着眼前自己儿子:“不是让你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吗?我自会替你将事情都解决了,谁准你过来的?”
廖志仁也是一脸委屈的,自己父亲一来就训斥自己,自己的脸面都要丢尽了,他也还是吼道:“等等,你们一个个都只知道让我等,什么的都不告诉我的,要不是我去求姑姑,我到现在都不知晓今日之事。你不知道我天天担心自己要嫁给那人,过的有多难受。你不知道我天天被下人嘲笑被自己那贱种哥哥骑在头上任意妄为的滋味有多委屈。再呆下去他们不如何,我就先归西了。”
虞兆看着自己这沉不住气的儿子,也没多说什么,之前上前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那人已经被自己这儿子给折磨的不成样子,此时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虞兆看着边上的小厮们道:“少爷还小,你们也不知道劝着些,回去以后都给我去管家那领罚。”
那些小厮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的继续围站在一旁。
虞兆继续怒道:“还愣在那干什么呢?还不敢快看看人死没死,万一死了,你们都得给他赔命的。”
那些小厮慌忙的上前,胡乱的将地上那人头上的布袋扯下。
虞兆上前查看地上的人,那人虽然嘴巴还被那布条紧紧的勒着,可嘴角还是还是有血从那闭不上的嘴里流出。脸上也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
但虞兆此时愣在那处,不是因着地上人的惨状,而是这人,他不认识。
虞兆忙唤廖志仁过来,廖志仁本是赌气的不想多看地上的人,可是自己父亲唤自己,他只得听命过去。
待看清地上的人,他也有些慌乱了起来,这人是谁?这不应该是廖即心吗?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人。
这人虽然看着与廖即心有些相似之处,可他却也知晓,这并不是廖即心,他顿时愣在了那里。
虞兆拉住身旁的人问到:“这是谁?你们从哪带过来的?廖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