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朵儿看了看屋子的方向，欲言又止。
对于现在的李红鱼，李朵儿可不敢轻易的做决定，因为她曾亲眼看见李红鱼将一个人的眼睛活活的挖了出来。
最可怕的不是如此，而是做完这一切，李红鱼的脸上还带着陶醉的笑容。
“而是什么，圣女如今这个模样，夫人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实在是太着急，赵嬷嬷的声音不免提高了一些。
李朵儿脸色一变，连忙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可还是晚了。
“母亲到底要知道我的什么事？”
声音是李红鱼的，隔着房门从屋内响起。
接着，便见房门慢慢的打开，李红鱼出现在了门口。
因为受伤的缘故，虽然经过了处理，但是依旧有血迹渗了出来。
“夫人很担心圣女，而且最近夫人的身体差了很多。”
赵嬷嬷迎了上去，关切的说道。
“呵……”
李红鱼冷笑了一下，可随之脸色一变，单手扶额，似乎头痛难忍。
“圣女，这是怎么了？”
“圣女！”
赵嬷嬷和李朵儿一起扶住了脚步不稳的李红鱼。
“快，快去找大夫！”
赵嬷嬷大声的对值守的弟子说道。
本来是想让李红鱼为零星夫人看病的，可如今人却躺在了床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诊的大夫被叫到了探星宫，跪在了零星夫人面前回话。
“回禀夫人，圣女的伤势虽然看着吓人，但实则并未伤及根骨。
而且圣女本人的医术更胜，伤势已得到控制，至于这头疼之症……”
大夫想了想，还是据实已告。
“小的无法判断圣女头疼的原因。”
“废物！”零星夫人大怒。
大夫被吓得瑟瑟发抖。
“夫人，杀了他也没有用。”赵嬷嬷在旁劝道。
零星夫人转过了头，赵嬷嬷连忙让大夫退下。
“夫人，奴婢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赵嬷嬷犹豫着开了口。
零星夫人缓了缓，然后对赵嬷嬷说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自从教主生死不明，圣女好像变了一个人。”
赵嬷嬷的话点到为止，抬眼看了看零星夫人。
其实不用赵嬷嬷说，零星夫人也已经发现了。
虽然自己的女儿不是从小养在身边的，但是通过短时间的接触，她也了解了这个女儿的脾气秉性。
李虚以毒医为名，自然是毒术更高一些。
可李红鱼偏偏更常用医，而所谓的毒，也只是小打小闹的使一些。
这些足以看出李红鱼的仁心。
可自从那日见面，李红鱼似乎变得让零星夫人不认得了。
浑身戾气，甚至给人一种嗜杀的错觉。
“赵嬷嬷，你连夜离教，去给乾坤门送一封信。”
随后零星夫人便附在赵嬷嬷耳边交代了一些事项。
与此同时，一条条的消息接二连三的传入了缥缈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