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之心,岂能太过明显。
“咳咳,妹夫,听说上次……叔父带回去的物品,来自你这,你也知道,这女人就是麻烦,所以,你嫂子那……”
夏侯无极看着龙剑,略显为难,最后决定实话实说。
心里则是暗骂阴妃,阴险狡猾,无耻卑鄙,用计将他骗来青阳村。
要不是来的路上,遇到了和升,被隐晦的提醒了一下。
依照他的性子,肯定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劫”了自家人。
回去等待他的,更是自家人“打”自家人。
想想,就不寒而栗!
“就这样?”龙剑懵圈反问,接着双手扶着夏侯无极的肩膀,痛心疾首地道:“大舅哥,你早说嘛!”
此时龙剑心里欲哭无泪,暗骂自己,自作多情,愚蠢无比。
曲解了他大舅哥的来意,导致白白损失了酒楼的股份。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嘎……这……什么情况?”
这下换夏侯无极傻眼了,环顾四周,确认是不是听错了。
喂!他是来打秋风的啊!
怎么感觉,龙剑痛哭流涕,是在嫌弃说晚了?
见此情景,朱章对这位准驸马,可谓另眼相看,在一旁默默点头赞赏起来。
难怪皇帝会看上准驸马,太会来事了,有木有?
即使别人过来占便宜,都毫不吝啬,还一脸为别人着想。
最后更是怪罪客人,没有早早提出要求。
看来准驸马,离成为正式驸马,不远矣。
这一招“以悲博宠,以退为进”,着实好用。
他得赶紧记下来!
倒是马伯几人跟在后头,或抬头或低头或左顾右盼,就是没有一个觉得奇怪的,反而还怪不好意思。
几人心里清楚,龙剑这时哭喊,绝对是心痛,先前“给”出去的五成股份。
而不是怪罪夏侯无极,没有早点道明来意。
看着龙剑还在哭喊,夏侯无极回过神来,赶忙挤眉弄眼地安慰道:
“你这个妹夫,本……大哥认了,既然妹夫这么够意思,那以后大哥一定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是大场面!”
“哦?”龙剑抹了抹毫不存在的眼泪,迟疑地问道:“大哥,你那个大场面,它正经吗?”
说完,又摇头补充道:“大哥你知道的,我可是正人君子,家教严厉,作风优良,决不会做,对不起筠清的事。”
不怪龙剑狠心拒绝,悄悄犯起了嘀咕。
从他位大舅哥的表情,就有理由怀疑,这“大场面”的正经性质。
再说,这都还没撩上夏侯筠清,提前被当成寻花问柳之徒。
那不就完犊子了!
倒手的媳妇飞了,他还怎么“恰”软饭?
再说,他!正人君子!是那样的人吗!
想到这,龙剑内心一阵纠结,最后还是默默补充。
除非……
仙女下凡,主动投还送抱。
人家“仙子”先动的手,他只是被动防御,减轻伤害,制服“罪犯”。
难道此事,还能赖他不成?
那自然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