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作伴？”孙世卿再问。
“嗯……介川公路吧，总不会是她胃里吧。”李唯文再回答。
等靳信霜笑够了，发现两个师弟已经离她十余步远，忍不住笑的更开心了：“哈哈哈哈你们两个怂包，我还能真吃了你们不成，师父不让我吃师弟的，你们放心吧。”
“……谢谢师兄不吃之恩。”孙世卿整理整理衣摆，一本正经地说。
“对，多谢师兄不吃之恩。”李唯文拍拍孙世卿的肩膀，“师兄要吃就先吃他，他比我小，肉嫩，肥瘦适中。”
“啥？”孙世卿震惊的看着李唯文，“文哥你……”
“死道友不死贫道，师父教的。”李唯文一本正经地说，“走吧信霜师兄，天色不早了，咱们要是再完不成任务，就得先撤了。”
“你们有什么任务？”靳信霜好奇地问，“我本来想去找师父的，我给他打电话，他说我既然要出山，就让我直接来这边，说是看看有什么当年没处理干净的漏网之鱼，一起处理了。”
“这边你们也来处理过？”孙世卿更震惊了。
“这边处理的不好。”靳信霜叹了口气，“这边当时打的太惨烈了，我都和你们说了，当时很多遗骸和洋鬼子的尸体都没法分开，我们只能聚起来一部分还算完整的魂送去介川英灵陵园享受后人的参拜，其余的也就是勉强镇压一下他们的杀气，免得他们入魔。这边洋鬼子的魂魄的确太少了，我都吃不饱。”
“……不是师兄，你怎么一直惦记着吃啊。”孙世卿有些头大的看着靳信霜，“你这样秀秀美美的小姑娘，不要总把吃人挂在嘴上，不文雅。”
“呸，文雅能吃饱吗？文雅好吃吗？”靳信霜冷哼一声，昂头怼他，“再说了，我吃几个洋鬼子的魂魄咋了，还是师父给我抓的呢。”
……师父倒是的确干的出这种事儿，只要是他的徒弟，他都愿意宠着，吃个把敌方亡魂算什么啊。孙世卿默默地闭上嘴，不再吭声。此刻他们俩终于弄明白了，她说的灭了，就是被她吃掉了。所以这小姑娘修为这么高，应该是靠亡魂养起来的吧？两个人也同时察觉到另一个问题：当年那些战争，师父一直在救助华夏英灵，消灭侵略军亡魂，那么师父到底是什么年岁的人啊，怪不得他总说自己是老妖怪，搞不好还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