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初取出龙枪挑起海草，“既然你不愿意归顺的话，那我就只能成全你了！”
长枪微抖，承载着永夜意志的水草便掉入牛马嘴里，痛苦的哀嚎伴随着咀嚼声响彻四周。
没一会，这株水草进了牛马肚子里，林初脚下不远处的另一株水草有气无力的晃了晃身子，开口道：“卡洛斯，条件是可以谈的嘛，没必要上来就迫害我啊！”
林初勾了勾嘴角，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交界地来了一位新的神明，我需要你帮忙将祂赶走，作为奖励，你可以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新的真神？！”
永夜怔愣片刻，随即开口道：“你被【命运】抛弃了？！”
“嗯？”林初神色微动，看来这家伙也对三指有所了解……
看到林初有些意外的神态，永夜当即好心解释道：“成神这东西，是命运注定的，就像我，不论是成神，还是被镇压在这里，都是命该如此！”
“只不过当年我还是太年轻，自认为能改变所谓的【命运】，不舍得自己的领地……”
说到这里，永夜看向林初，叹了口气：“现实就是这样，我根本无法杀死你，只能看着你一步步爬上来，将我镇压。”
“那种无力感，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看来，如今你也遭遇了命定之人，你会被祂拉下神坛！”
永夜打量着林初，桀桀怪笑道：“不是我说，也许你根本不会被镇压，而是会被新神收入水晶宫呢！”
“啊——”
痛苦的哀嚎伴随着咀嚼声响彻四周。
听完永夜的话，林初心中了然。
自己的命运果然不能被掌握在别人手中，三指虽说在集满【字数海】就放自己自由，但眼前的永夜，足以证明，此乃谎言！
未来的自己苦心孤诣，让三指本体降临，估计也是有所察觉。
林初看向另一株水草，冷声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永夜蔫蔫的晃了晃身子：“总之，命运是唯一能拿捏真神的东西，你是不可能打败新神的。”
“少废话！”林初挑起永夜放到牛马嘴边，冷声道，“帮不帮忙？”
这家伙从头到尾，不过是在强调命运的不可战胜，增加自己的价值罢了。
见林初一心想要逆天改命，永夜也不在废话，当即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让我出手也不是不可以，我的条件就是……”
“我会尽全力帮你击杀新神，在击杀成功，或者是你大势已去，无力回天的时候，我能获得自由！”
永夜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还有，我要你一半的领地！”
“啊——”
痛苦的哀嚎伴随着咀嚼声响彻四周。
“卡洛斯，你好好想想吧！”
“啊——”
……
“你既然已经沦落到来找我的地步，想必已经快完蛋了吧？”
“人都快没了，要领地还有什么用呢？”
“啊——”
……
“卡洛斯，你好好考虑一下，交界地有双神共治的话，领地扩展必定会加快，不出百年，你的领地绝对能超出现在的版图！”
……
连榨了十几杯新鲜的水草汁，永夜还是一副吃定林初的模样，丝毫不肯降低条件。
“好。”林初放下剁水草的刀，缓声道，“我答应你的条件。”
永夜喜不自胜：“卡洛斯，你果然是聪明人！”
林初松开永夜，两人拟定好契约，以神格起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