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王总……可能，就是可能……”陆绍辉吞吞吐吐，半天讲不出一句有用的话。
王宣宁没耐心地吼了起来：“你他妈能不能放个利落屁？”
嘣！卟——
闷雷般的声响转为悠长绵长的低吟，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陆绍辉的脸色瞬间由白变红，由红变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刚刚满心的恐惧和失败的沮丧化为一团浊气，被王宣宁一吼，实在没憋住，应他的要求，一个利落的屁，还真给放出来了……
王宣宁也是惊了，汗水瞬间渗出头皮，一时搞不清楚状况，甚至因为怀疑陆绍辉怎么敢这么放肆，试探着深呼吸了一口……
一团浑浊的气体进入王宣宁的鼻腔，是内味儿，确认陆绍辉真的放了，他差点干哕出来！
“你他妈的！你！他妈，老子！”王宣宁气得语无伦次，一边开窗，一边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陆绍辉的方向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陆绍辉闪开了，门口的那棵发财树应声倒下……
陆绍辉吓得退出办公室，独留王宣宁在里面细品浑浊的空气。
王宣宁把头伸到了窗户外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陆绍辉！”
他歇斯底里的叫声从门缝传出，回荡在公司的每一个角落，所有员工齐刷刷把目光集中在站在角落的陆绍辉身上。
陆绍辉长叹一口气，他知道，该来的躲不掉，事情再难搞，也得去面对。
他站在那里，暗中做了几次提臀运动，确保待会儿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这才匆匆走进王宣宁办公室。
王宣宁的脸色很难看，像是受了内伤一般。
陆绍辉嗫嚅道：“王总，萧燃不肯干，我求了他好几次……”
“我让你求他了？！”王宣宁额上青筋暴跳，吼得破了音，“老子让你直接给他报价！”
“我报了！”陆绍辉带着哭腔，诉起苦来，“我真给他报价了，他不干。打了几十个电话，他给我拉黑了。”
王宣宁看他这副样子，更生气了，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使劲在他脑袋上拍了几下。
“你他妈的这点事都搞不定，能干就干，不能干滚蛋！”
陆绍辉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挨打，躲都没敢躲。
王宣宁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消了一半。最重要的是，劳拉那个老女人给了他另一个方案，要他跟漂亮国博主约翰签约。
约翰在华国呆了十年了，尽管华国语都讲不清楚，却常被各大饭店请去拍短视频，也算是当下炙手可热的美食博主。
这货长得很一般，却因为有一双蓝眼睛，莫名其妙收割了几千万粉丝。
劳拉的意思是，既然瑞顿是漂亮国的牌子，在华国，最大的卖点又是自带洋气，干脆洗白的事儿，交给漂亮国博主搞定。
她相信约翰能让瑞顿起死回生。
在跟王宣宁发起视频之前，她已经跟约翰谈好了，王宣宁只要准备好合同，尽快找约翰签约就行。
王宣宁冲着陆绍辉一阵臭骂后，把这事儿安排给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