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的父亲不止你一个,懦弱无能的男人也不少,但是,像你这种拿小女孩当出气筒的男人,垃圾中的垃圾!败类中的败类!坏到骨子里!”
洪晋拎起夏勇的衣领。
“夏若雪年仅八岁放羊养家,她只是拿走一条羊腿救人,你就把她打个半死,她肩膀上的烙印至今还在!”
嘭……
洪晋把人扔了出去。
夏勇摔在门口,一头一脸懵。
他支楞起手,“陈……陈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心想宝贝疙瘩夏若婵如花般可人,她委身不知玩 弄过多少女人的陈锦荣,吃大亏了,男人还发什么癫?
陈锦荣该是把那个金盘子连同钞票恭恭敬敬送给他,一口一个岳父叫着才合礼数。
竟敢打老丈人,还凶得一批,岂有此理!
洪晋打个手势,会议室的一道小门打开,卢克押着夏若婵送来。
夏勇闻声往那边一看。
忽地额头上的血管暴起。
他爬起来冲向夏若婵,粗大的手指头勾住她身上的五花大绑,怒目瞪卢克,“你干什么?!”
卢克走向洪晋,在他身边站定。
夏勇凶恶的小眯眯眼扫视四周,屋里共计九个男人,个个魁梧彪悍,眼含杀人不眨眼的厉光。
他扣住牛皮带的手垂了下去,黑着脸问夏若婵,“究竟怎么回事?”
“呜呜呜……爸爸,我闯祸了。”
夏勇一听这话,立马回头讨好洪晋。
锅底似的脸挤出一丝笑容,杵在那儿尴尬道歉,“陈先生,你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夏若婵急急阻止,“爸爸……他不是八哥……”
话只说了一半,夏若婵被洪晋的气势碾压,垂着脑袋直哭。
夏勇的小眼珠子瞥了瞥她。
低声问:“婵婵啊,除了八哥,你还有其他人?”
“不……不是。”
“那究竟怎么回事?”
夏若婵散乱的头发丝黏在脸上,泪与汗交织,“他……他是夏若雪的……亲生父亲。”
什么?
夏勇张大嘴巴。
眼前这个拥有帝王气度的男人不是八哥陈锦荣,而是夏若雪的亲爹?
养女的亲爸爸?
顶天立地、不高不可攀的男人是养女的生父?
夏勇害怕极了,养女的爹这么厉害,捏死他感觉像捏一只蚊子。
他好后悔,要是当初对夏若雪好一点,不说给她像亲生女儿那样的待遇,至少不乱拿她当出气筒打骂,留一点点余地,那么今天,他会是夏若雪的恩人,荣华富贵享不尽了。
他想起在工地上干活摔下楼的儿子……
要是他不虐待夏若雪,现在凭借夏若雪爸爸的权钱,他的残疾儿子有机会改写命途了。
夏勇浑身颤栗,磕磕巴巴问:“阁下……如何称呼?”
“洪晋。”
“洪……洪先生,你听我说,我们对夏若雪不好,这点我承认,可是……夏家也被她害惨了。”
夏勇极力为自己争辩。
“当初夏若雪救了陆家大少爷,陆家差人给我送了一笔钱,并资助夏若雪读书,这事咱一分为二说:
一、夏若雪八岁以后读了书的,还考上了大学,她不算太委屈;二、我原本拿着陆家给的资金进城创业,做五金生意,买了房和车,很好了的。
就因为夏若雪嫁给了娄晏,陆萧寒得知后带人找上我,把我的店砸了,生意全部掐断,工地上欠的尾款都没收到。
我老婆身上有伤得不到医治死了,我儿子被迫打暑期工挣学费,出意外残了,我又气又病,万念俱灰返回夏家山放羊。”
夏勇老泪纵横。
洪晋拎着他的一只胳膊把人提了起来。
他悬在空中,鬼哭狼嚎求饶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