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你们都拿走了？”张桂枝赶紧说点什么来掩饰内心的兴奋。
“我拿了两条，剩下的给博许，我们一句玩笑你当真了，不过穿上真的不一样，是吧？”迟飞问博许。博许根本没穿。
迟飞看张桂枝暂时没有什么一起玩的必要了，她太实在了，这样的人吃不开，一开始就是打算交个朋友拉点单子，现在看来没必要了。一个单子，在她身上估计耗不出来，不过迟飞有张桂枝的联系方式，这种小姑娘，迟飞推个东西还是有其他办法的，不用每周见面，在家躺着不好吗，舟车劳顿的。不过博许不一样，博许有点技术，兴许以后帮上忙。看博许估计也是想最后来这一次。
“你那多少钱一条，我给你。”博许拿出手机。
博许不想欠人钱。也不想和张桂枝打交道。
张桂枝又让迟飞拿出纸和笔开始算。迟飞也忽然想起张桂枝上次落下的东西。“你的化妆包好像上次调出来了。你是什么重要场合才化妆吗？”迟飞想起来这事，但是迟飞这次忘了拿化妆包。
“我没少东西，那不是我的。我不化妆。”张桂枝接着列竖式。
“那可能是上桌客人落下的，我以为你的。”迟飞看着张桂枝的纸。
张桂枝一挠头笔，胳膊肘碰掉了桌上的筷子。张桂枝低头去捡筷子。觉得一双肉呼呼的手压在自己小拇指上。“你这是一条内裤120元，再减掉是什么意思？”迟飞转过来纸。
“送我们一人一条，剩下的算卖的对吗？”博许拿出手机准备付款。“对”张桂枝肯定的回答。可是张桂枝的手机就是扫不上。
“那下次带现金也行，我有零钱。”张桂枝的面来了。
“下次。”迟飞看了看博许。博许也看了看迟飞。
张桂枝看两个人的表情，明白这是三个人的最后一顿饭了。博许大雨天让张桂枝上车又怎么样，那是同情，给张桂枝付了面钱又怎样，那是不想欠张桂枝的。迟飞给张桂枝主动打电话又怎样，那是他想卖海参，张桂枝不买了，什么朋友，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