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玉玄。”
松鬼也开口劝：“年轻人吵吵闹闹是常有的事。他这么难受，你不帮他，谁帮他？”
“玉玄姐姐。”
童妖轻推玉玄的胳膊：“他真的吐了，我们也没心情喝酒啦。”
“你放心。他敢吐了，我让他吃回去。”
玉玄面上带笑，语气冰冷。
小白翻个身，没动静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再也不喝了。”
陆六六喝完了一盅酒，红晕上脸：“吃菜也没有味道，脑袋还迷糊。你们……你们都不迷糊吗？”
“六六，可能你天生就不能喝酒。”
竹鬼温柔地微笑：“我给你盛饭？”
“不要了，我要睡觉啦。”
陆六六离开酒桌，一把将小白从床上扯开。
她躺在了床上。
“你们……。”
小白尴尬地站在地上，看了看玉玄她们：“喝酒呢？”
“小白，你还难受，就去别的房间吧。”
竹鬼眼见玉玄脸色不对，忙劝小白。
“我还行，现在好多啦。”
小白笑了笑，坐在陆六六的位置上。
他拿过酒壶，起身给玉玄的酒盅斟满，再给自己斟酒。
“小白公子，你今天回来，和别人说我什么了？”
玉玄冷冷地问。
“啊，我……。”
小白转动着眼睛回忆：“我今天……喝太多了，我想想……。”
“哎，酒倒洒啦。”
童妖提醒小白。
小白眼睛一翻，软倒在椅子下面。
“他喝太多啦。我送他去休息吧。”
竹鬼微笑着去扶小白。
“竹姐，我说了，你不用管他。我看他还能装多久。”
玉玄干了一盅酒，眼露杀气：“他醒了，就得回答我的问题。回答不出来，我就把他埋回雪山的雪洞里去。”
“玉玄，你别生气。只要你吩咐一声，我就把他埋了。”
松鬼笑呵呵地给玉玄斟酒：“我们喝酒，心情好是最重要的。”
竹鬼看了小白一眼，也没有敢去扶他。
“玄姐。”
童妖向玉玄敬酒：“我听竹姐说，你的酒量在玉都是没有对手的。我敬你，我和竹姐尽量陪你。松鬼婆婆年纪大了，她能喝多少算多少。”
“唉。”
松鬼叹息一声，流下泪来。
“松鬼婆婆，我们又不是没逼你喝酒，也没非要你在这里陪着。你怎么喝着喝着还伤心了？”
童妖有些好笑地看着松鬼。
“你还小，你不懂。”
松鬼擦了擦眼泪。
“是啊，我九岁就死了，能懂什么呢？可是我做妖也做了几十年啦，有什么不懂的？”
童妖面露得意之色。
“几十年？你也拿出来说？”
松鬼嗤地一声笑：“论本事，我没有你大。论年龄，你根本就提不起来。”
“几十年还提不起来呀？”
玉玄微笑：“那我十六岁，是不是该埋在土里呀？”
“不是，不是。”
松鬼连忙摆手：“玉玄姑娘，您一岁顶一万岁，顶万万岁，永享仙寿，无人能比。”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又落下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