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我姐没救了,是你让我觉得还有希望,我我,我不想转回去。”男人唯唯诺诺回答。
“不想转?可以呀,你姐来我医院时,我们已经打了几支昂贵的救命针药,一共八万元,你把钱付给我们,我们马上走人。”赖智肆狮子大张口。
“我,我没有钱,也没有要你们打针。”男人声音更低了,完全没了脾气。
“你也没有说不打呀?本来我们是准备给你免费的,可你却忘恩负义,挑三拣四,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带人回去,免费,留在这里,付钱。”赖智肆咄咄逼人。
“别在那里演戏了,我刚才查过了,病人体内根本没有什么新的药物进入,而且,她这病,也无针对性的针药,想欺诈老实人不成?”秋月一语道破赖智肆的虚言妄语。
“我说用了药就用了,女娃娃,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既然付不出钱,那就带人走。”赖智肆指挥几个新召来的保安。
“谁敢上前,别怪我不客气了。”秋月怒了。
新来的保安多少听说过秋月的手段,开始犹豫。
“怕什么,我带头,给我进去。”赖智肆手一挥,带人往针疗馆冲。
“给我滚开。”秋月两张平推,一股大力将一干人震飞出去,首当其冲的赖智肆直接磕掉了两颗门牙,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好,要动武是吗?那你给我等着。”挣扎起身的赖智肆见讨不了好,擦了擦嘴角的血,丢下一句狠话,带人灰头土脸离去。
“医生,给你添麻烦了,只怕他们会回来打击报复,怎么办呀?”懦弱男人还有点良心,担忧地对秋月说道。
“没事,去照顾好你姐,其它事,有我担着。”秋月吩咐那个男人。
事情过去两天,农妇进行了第二次针疗,气色好转不少,身体病灶减弱,各项功能呈恢复之势。
就在这天深夜,一群黑衣黒裤蒙着面纱戴着手套的人,将无数装满汽油的自制燃烧瓶远远砸向唐门针疗馆,并迅速撤离。
火光冲天,值班人员被惊醒,大声尖叫,好在她临危不乱,招呼农妇的弟弟同自己一起及时将农妇转移出来,押后的值班人员被火势烧伤,后背惨不忍睹。
而室内的设施设备付之一炬,除了秋月随身带着的轇葛变温针,其它东西,无一幸存,大火还殃及了相邻的两户人家。
秋月大为震怒,及时报警,还将康和医院第一次派来的黑脸大汉现场供词提交给了警方,誓要揪出幕后的黑手。
警务局高度重视,布置刑侦人员全力调查,局长还将此事汇报给了杨雄,杨大队长朋友出事,他可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