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吧,傻柱就这么嘚瑟。
这还不算完,最后还有一道压轴的大菜。什么菜呢?当然是傻柱家传的谭家菜。
他们那个谭家菜啊,讲究高汤老火烹饪海八鲜,就是鱼翅燕窝、是清朝的官府菜,也是老百姓都吃不起的菜。
这个时候还让吃鱼翅,因此呢傻柱今天也是下了血本,一桌子上了一道“砂锅鱼翅”!
还记得先前胖子跟许大茂说傻柱找他进原料的事儿吧?
这牛尾、鱼翅、就是胖子帮他弄来的。
鱼翅上桌,胖子当仁不让,先拿勺子尝了尝汤,点评说:“这鱼翅全凭温水泡透,发透,没有为了快就用火碱来发,然后用高汤来烹制,没有一丁点的腥味不说,这翅肉还软烂、醇美。不赖不赖,这一只鱼翅要在火上焖几个小时,我建议大家先尝这汤,这才是整锅的精华所在。”
他们这家“蜀香苑”的经理,小当女士也在这一桌上。
得到了胖子一连两个“不赖”的评价,她也觉得面子有光,连忙招呼大家:“咱们都听胖叔的,喝汤、喝汤。”
主桌上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其它两桌也不遑多让。
第三桌上,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阎解旷他们都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刘光天一边抢那鱼翅,一边十分不服地跟其他人说:“你说咱们哥几个差什么呀?”
阎解旷楞啊,才不管你这个呢,抢鱼翅要紧!他以前哪吃过这个呀?
倒是阎解放鬼主意多,听出了刘光天的言下之意,问他:“你几个意思呀?”
刘光天冲着旁边那张桌子一努嘴:“上不去主桌我认了,谁让人家都是干大买卖的呢?可凭什么我连次席都上不去;瞧见没有,人家那两桌喝的茅台,咱们这桌喝的什么?二锅头!”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个阎解放就气得够呛:“是呀,你说他们不就出了一点钱么?这里头所有的关节不都是咱们哥几个去打通的,吃苦受累的活都让咱们干了,结果提成一毛钱都不给咱们!”
刘光福也愤愤不平:“说的是呀!我让我爸给我安排个职务,这我出去跟人家谈也好往脸上贴金那。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阎解放问他:“说什么呀?”
“他让我玩去!我跟我哥帮家里挣了多少钱,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换来的就是一句:玩去!”
他们哥几个越说越生气,连带着把同一个桌子上的人的情绪都给调动起来了。
反正大家早就看刘海中跟阎埠贵不爽了。
不就靠拉关系搞贸易赚了两个臭钱吗?看把他们给得意的!
尤其是那阎埠贵,小人得志,原来就够讨厌了,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了。
院子里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都想管,但是又不敢去管胖子那几家,就知道祸害他们!
这些人背地里早就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老不死的了……
他们哥几个在酒席上很是发了一通牢骚,散场了之后觉得还不过瘾 ,又上外边儿找了个茶馆。
刘光天端着茶碗,心里便越想越气:“我说你们不觉得憋屈吗?看看咱们这过的叫什么日子?”
阎解放跟刘光福看了看面前摆的高碎……
是呀,说起来他们两家也都是发了财的主儿。在外边人家也是刘经理、阎经理的管他们叫着。
这其中的滋味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经理值几个钱啊?兜里连一张大团结都掏不出来,就拿这会儿喝茶来说吧,只敢点最便宜的大碗茶,其它像什么花生瓜子橘子糖瓜之类的都不敢叫。
这样的经理爱?谁干谁干去!
喝着茶,刘光福突然对他们说:“前两天棒梗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