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现在没心情亲自动手，心思也不在正处。在他念着那块布的同时，虚空蜘蛛也在观看。读完后，问他这是什么意思，虚空蜘蛛让他先等读完。
“前辈你觉得怎么样？”凌寒心中疑问道。
“他们用佣兵的鲜血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但我能想到的，需要这么多人的鲜血的，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们人类所谓的邪魔功法。”虚空应道。
“邪魔功法？”凌寒语气疑惑的问道。
虽然他能理解单词本身的含义，但他无法理解上下文。虚空蜘蛛刚刚告诉过他，那是人类的称呼。
“功法本身是比较中性的，只是人类等智慧生命带有偏见，这都是看角度的，虽然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这位凶手的‘主人’是在为自己采血，但之所以不好，是因为受到伤害的是人类。”
“如果是采集野兽的鲜血，没有多少人会介意。但这就是宇宙的真相。”虚空蜘蛛回答道。
凌寒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失落。
“那前辈的意思是，就算人类被杀也是对的，我也不应该介意？”凌寒有些不安的问道。
“不……相反，只要是让你烦恼的事情，你就应该介意。无论是人、兽、魔、仙，你所听到的这些事情，善恶，都只是一个问题。但归根结底，世界上唯一正确的就是强者的力量。”
“如果你坚强，你就能决定做什么，而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这就是强者之道。坚强的意志来自坚定的意志，要有不屈之心。最后，获得不屈之心的最快方法就是冷酷无情。对敌人无情，对自己更无情。
只有这样，你才能在修真界生存并强大。”虚空蜘蛛解释道。
听到虚空蜘蛛的话，凌寒沉默了。起初，他觉得虚空蜘蛛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凌寒从小就被父母教育为善良、正义的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人类的杀戮等同于野兽的杀戮，这才是正确的。
凌寒也不明白，为什么虚空蜘蛛会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件事，并且将这件事与佣兵的牺牲联系起来。他感到沮丧，但知道操之过急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相反，他决定冷静地考虑一下。
凌寒没有说话，连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的吃完就回去修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