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来真的，还是在做梦。
楚阳一阵口干舌燥。
就在他有些不知所措时，脑中突然浮起一些记忆碎片，让他一下子恢复在白玉山庄的记忆。
也就是他入魔之后发生的事，他想起来了，那时的他不受控制，粗暴地占有了苏雪彤。
不会吧？
楚阳瞬间冷静下来，一把抓住莫小瑜不安分的小手，沉声道：“小瑜，我们不能这样。”
莫小瑜一下子睁开眼睛，紧张地看着他：“为什么？”
楚阳苦笑了一下：“你是薇薇的好姐妹，也就是我的妹妹，另外，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啊？”莫小瑜的大眼睛里顿时满是失望，“你、你有、有女朋友了？”
“嗯，就是苏雪彤，是她开车送我来的。”楚阳硬着头皮解释。
他并不能确定苏雪彤对他的情感态度，只是觉得她还愿意帮自己，或许还是有一些机会的。
但他伤害了她，是不争的事实。
以他的本性来讲，他觉得他应该要负责。
无论苏雪彤怎么对他，他都必须对苏雪彤负责，所以必须拒绝莫小瑜，免得把事情搞复杂了。
莫小瑜僵了片刻，默默地松开手脚，退缩到床头一角，抱着双膝发呆。
“小瑜……”楚阳从没遇到过这种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
过了片刻，莫小瑜抬头朝他勉强一笑：“没事，不用担心我。”
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尴尬、懊恼、失望、痛心……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让她感觉生不如死。
“你没事就好，房费我已经付了，到明天早上八点。”楚阳说着起身，“我还有点事，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莫小瑜低着头，没有看他。
楚阳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但她这一次有了躲避，楚阳一怔，还是选择了离开。
不出所料，苏雪彤的车还在门口停车场，她人也在车上。
楚阳心里生起一丝愧疚。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楚阳坐到副驾驶位上，满怀歉意地道。
苏雪彤打了个哈欠，盯着他打量了片刻，笑道：“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有的时候等领导，一等几个小时很正常。”
楚阳点点头：“你也不容易。”
苏雪彤轻叹一声：“是啊，家大业大，看起来很风光，但其中的艰辛和付出没有人知道。”
苏万年把总裁位置给了她，等于是把苏家扛在她的肩膀上，责任重大。
楚阳深深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那天在白玉山庄发生的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雪彤觉察到他的异样，但没有追问，话锋一转道：“你朋友没事了吧？”
楚阳怔了一下，笑道：“没事了，我给她开了包夜套餐，在里面休息。”
“哦，没事就好。”苏雪彤抿嘴一笑，刚刚楚阳接电话的时候，她听出是个女孩的声音。
现在楚阳选择出来和她在一起，已经证明了一切。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来了一条讯息，看过之后，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